掌握了那些后起之辈,不愁无可用之时。
冯先生很快便想到了何远,压下了心间的怒火。
为了不牵连明政院,他不得不担这个罪。
“是臣疏漏,请陛下责罚。”
庆帝挑眉,冷哼道:“罚是该罚的,可是该怎么罚呢朕也实在没个主意。在冯卿来之前,朕特意问了何相,你猜猜他是怎么说的啊?”
冯先生不语,也不屑言语,但更不屑的是所有人都看好的何远,这样大逆不道的事他何远做了,说到底也只是伪君子。
“他说师长功大于过,过不容恕,但作为晚辈不好评说。朕就在想啊,连何相都觉得不好说,那么朕说了,天下人又如何看朕啊?朕那个小舅子实在不检点,传朕口谕,扣承恩侯一年俸禄,让他好好静思己过。”
过了许久庆帝才又看向冯先生,冯先生早被领悟出了他的意思,拜首请旨:“臣年迈不济,恳请陛下恩准臣告老还乡,安度晚年。”
庆帝爽朗一笑,“朕准了。”
冯先生颤巍巍的走出了大殿,在他走后,庆帝打翻了案上的书简,手上的青筋尽显。
“让他做朕的眼,他还敢做了朕的主!”
王公公麻溜的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陛下息怒啊。”
庆帝收敛了脸上的狠厉,笑问:“你跟朕也不久了,你觉得这明政院院长谁能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