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有些意外，虽然他确实看过了，但他此刻面对何远，不知是出于同情还是别的什么心理，他道：“我不曾看过。”
何远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很想得知霁寒霄到底在信上写了什么，但他同时也记得他曾经答应过霁寒霄，不会给别人看。
或许那个时候的霁寒霄，早就想到了这一天。
可是霁寒霄既然什么都能想到了，为什么想不到他不会为了霁寒霄去对抗整个明政院。
和他要做的事比起来，情爱都是可以毫不犹豫舍弃的，这些霁寒霄都知道，为什么还是义无反顾飞蛾扑火般的走到了他身边。
——“何远，我不是你唯一的选择，你可以做很多种选择。不论你日后做了何种选择，我都不会怪你。这句话，永远作数。”
何远不敢想象霁寒霄说出这句话时，究竟预想到了何种未来。
他说霁寒霄可真是大方，但其实更多的是傻。
他怎么可以那么傻，他难道不会感到难受吗？又或是很心痛难受，也舍不得放手。
无论中间的过程怎样，霁寒霄知道会有这一天，也清楚的知道，何远会因此松开他的手。
何远想到这，心如刀绞。
这段时间霁寒霄给他写的信很多，少了那一封其实也不算多大的事。他回的不多，而且都不太正式，都是一两个字就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