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殿下教我的呢。”唐韵接过话,声音虽还是很小心,却没了适才的恐慌,甚至多了一丝明朗。
太子抬头,眸子恰好落在了她浅浅的梨涡上,“是吗?”
唐韵点头,“嗯,那年我同殿下赛马,路过腊梅林子,殿下折了一只,随手搁在了东郊的南风阁,隔了一月再去,竟是被风吹成了花干......”
“嗯,那里风大。”
“光线也挺好,适合赛马。”
“冬季的风还是大了些。”
“嗯,若是在冬季赛马,还是西郊的峡谷好......”
屋外明公公和小顺子一直候着,眼见太阳一点点的落了西,主子还没从里出来,心头皆生了疑惑。
虽说以殿下的修养,撵人之事,确实难以开口,但也不该如此废舌。
且以唐家姑娘如今的身份,殿下实在是犯不着非得给她个说法。
明公公和小顺子都没想明白,一直候在天色麻麻黑了,才见太子从里走了出来,也没对两人有任何吩咐,径直回了正殿。
等夜里太子沐浴更衣完,打算歇息了,明公公才提醒了一句,“殿下,唐姑娘是继续留在静安殿?”
今日是躲过去了,等下回皇后娘娘再来,不一定就有这运气了。
明公公问完好一阵,也没见太子回答,这才疑惑地抬头,便见太子坐在软榻边,眉宇紧拧。
他忘了。
适才只顾着喝她的茶,回忆过去,什么赛马,看雪......
也不对,那茶壶从头到尾都在他手上......
太子烦躁地将手里的布巾丢到了跟前的屏障上。
——瞧把你给闲得。
作者有话要说:大肥章哟~
太子:孤是去干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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