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提醒自己,他的疯魔早不是一般。他恨这个世界不予评论,难道其它人也要为之陪葬?
他的话,和祖父不谋而合。
眼前浮现出蓝阙那张永远如同戴了面具的脸,铎格皱眉:
“你想怎么做?”
“你应该能和老将军联络上吧?”
燕御年抿了一口水,深眸微微眯起,“请告诉他,让他想尽一切办法联合能够联合的人,反对挥师南下,除非……国师拿到女皇陛下的圣旨。既然是一场国之战,没有国君的旨意,岂能算得上名正言顺?”
铎格失望的轻叹:
“祖父老矣,听他话的人……”
“战争牵扯的方方面面太多,你只管去传话便是。”
“好。”
见燕御年转身欲走,铎格别扭喊住他:
“那什么,你对陛下…......
…”
心知他指的是容锦,燕御年沉静作答:
“我对陛下,并无半分坏心思,你尽管放心。”
回到东偏殿服药休息,一直到午膳时分,燕御年才又去主殿。
让他吃惊的是,醒来的仍然是林樱。容锦就像刻意逃避一样,不管林樱怎么呼喊怎么沟通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是两人之前没料到的,应付小袁子和铎格还行,就怕蓝阙入宫。
事情往往都是怕什么来什么。
申时末,小袁子慌里慌张来禀告:
“陛下!国师来了!”
“怎么办?”
好不容易吃上的肉都不香了,林樱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别……”
燕御年话音方启,一袭暗紫色流水纹锦袍的男人强势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