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气不打一处来,“都怪你这个丧门星!都是你克了全家!这么多年,一个蛋也生不出,管不住虎儿,他逼不得已才出去的!”
幺娘十分委屈,“娘,您也是女人,为何要这样说我!我为何生不出孩子,难道您不知道?从头到尾,虎子他碰都没碰过我一下。他嫌弃我。”
说到这里,低头看到自己肿胀的指节,想到自己才二十多岁却好像已经风烛残年一般,平日里做不完的家务活,换不回一句嘘寒问暖,全都是理所应当!
这么多年,已经夜里哭够了,如今竟是连眼泪都流不出!
“娘,别哭了!爹的病过两日又该抓药了,咱娘俩商量下该怎么办吧!”转头看向婆母,却发现这人双眼直勾勾,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些话,惟初立在外面的墙角下听得一清二楚。那齐虎是不会回来了,回来可能要断手断脚,但是身上有了百十来两,远走他乡却是海阔天空。
如果惟初没猜错,这婆母应是很快就会想些下三滥的主意,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回去后,就跟栖霞说道,“老爷我要娶房小妾,你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