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怀特森。”他依然垂着头,用自己的刘海的挡住了自己的脸,可能也是因为如此,所以他突然出声说话,我听的也不够真切。
“什么?”我反问。
“安东尼·怀特森,”他突然抬头没有任何躲闪的直视着我:“我的名字。”
他又郑重其事的重复了一遍。
对他的这个‘贴心’的行为,我也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这一次听清楚了,他可以接着说下起来。
而他也看懂了我的意思,开始接着说下去。
我发现,卸下他故意伪装自己的声线之后,他的声音变得很有磁性。
我打赌,以他这样的声音就算不去做什么宽慰人心,为人排忧解情的深夜电台主播,去街头做什么‘我有啤酒你有故事吗?’这种类似倾诉或者讲故事的自由性的工作,都可以凭借他这样的声线,为他吸引来很多听者。
我不由的觉得有些可惜,现在充满失意的他,在我看来,就更卸下了他脸上那故意化上的妆容,把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在我们的面前。
如果他不加入这样的组织,而是认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活着,那么现在肩上单着重任的人就不会是我了。
一想到自从不小心打开了这扇门之后,自己就变得无比忙碌起来,我就有些心疼自己起来。
安东尼的故事把我们拉入他的人生事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