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离和傅时羽跟着吕芝母女去了松阴客栈查看书信,身后负责监视他们的乔良在身后大喊,“唉你们还去不去云来客栈了,啧!”
但前面两人一点儿理他的意思都没,他也只能无奈地追了上去。
“就是这封信,你们看。”
傅时羽接过吕芝递过来的书信,打开仔细翻看了一番,又递给时玉离看,时玉离将上面每个字都看了一遍,“这就是普通的书信,纸也是最常见的信纸。”
“嗯。”傅时羽也是这么认为的,“李香薇到底有何事连一夜都等不了,非要你们半夜进城相见呢?”
吕芝母女也是一脸迷茫,皆摇头不知。
“哦,我知道了!”说话的是最小的妹妹,“会不会是大姐赚了好多钱,要带我们吃好吃的!”
刚说完就被吕芝敲了一下头,立马闭了嘴。
“好了,大婶儿你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也先不要回家,县衙可能还要找你们问话。这封信我们可以先带走吗?”时玉离找来松阴客栈的小二,又给她们母女三人续了几日。
“对了伙计,你可知昨日送吕芝母女三人来的那位王秀才住在哪个房间?”时玉离和傅时羽已经下了楼,问刚刚帮吕芝母女续好房间的小二。
“哦,他就住在吕芝母女隔壁,不过王秀才就定了一晚的房,这不刚刚就离开了。”
“离开了……”出了这么大事儿,他居然第一反应是离开,这和吕芝口中热心送她们来的行径可不大符啊,时玉离忙问:“他走了多久?”
“就刚刚,不过一炷香时间……”
“杨田,别在那闲聊了,还不过来帮忙,这儿都要忙不过来了!”小二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掌柜的在叫他。
“那客官,小人先去忙了。”
时玉离转身吩咐不远处的乔良,“快,派人去城门拦下王秀才!”
“你什么身份,居然敢吩咐我!”
傅时羽打断他,“王秀才现在可是嫌疑最大的人,如果让他跑了你担当得起吗?”
乔良愤愤地去了。
时玉离和傅时羽刚走出松阴客栈,王种就追了上来,他们都不想理这个沉迷饮酒,毫不关心妻子女儿的男人,但王种就是死皮赖脸地追了上来,“公子小姐,你们等一等,那个……你们都给她们付了房钱,也帮小人付一下吧,小人现在可是一分钱也拿不出啊……”
傅时羽听得想笑,语带讥讽,“我们给大婶儿付房钱,是因为大婶儿曾经帮过我们,你呢?”
“这……这都是一家人嘛,谁都一样不是,求求你们行行好吧。”
“你,真是厚颜无耻!”
“傅大哥消消气。”时玉离抬手举到傅时羽面前,以手为扇给傅时羽扇扇风,又对王种道:“我们帮你付钱也不是不行……”
“要小人做什么?”王种惊喜地赶紧问。
时玉离故意吊他胃口,看傅时羽彻底气消之后才放下手,慢悠悠回答,“也没什么,总得洗清你的嫌疑吧,你带我们去你昨晚的酒馆看看吧。”
“这……”
“怎么,有问题?”
“没有,没有,两位这边请。”
跟着王种去沉香酒馆,傅时羽恨不得离他两丈远,“时姑娘,这种人实在不值得帮他付房钱。”
“傅大哥说得对。”时玉离走着走着就走到傅时羽前面,此时正转身面对傅时羽倒退着走,“我本来也没准备帮他。”
“那你为何要让他带我们去沉香酒馆?他并没有嫌疑,不需要特意跑这一趟。”傅时羽一眼就看出王种并没有说谎,而且王种整晚待在酒馆的事情,酒馆能作证的人太多了,他也不敢说谎。
“到了你就知道了。”时玉离笑得狡黠,停了两步转身和傅时羽并排走。
“到了,就是这里。”王种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时玉离没说话跨步迈了进去,傅时羽也和她一起,王种犹豫了一瞬只好跟上,然后就躲在他们身后不敢出来。
“呦,二位想喝点什么?本店的沉香酒可是招牌!”
时玉离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够买一坛了,“那就来一壶沉香酒吧。”然后特意转身到桌边坐下,把王种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
“王种?你居然还敢来!老板快来,王种来了……”
小二说到一半才想起王种似乎是和旁边这两位客人一起来的,忙向坐下的时玉离和傅时羽看过去。
时玉离施施然回答:“我们不认识他。”
小二放心了,这时客栈的老板已经带了几个人把王种围起来了,不过一会儿就捆绑起来带到后面了,傅时羽看到这场面,抬眼看向面前的时玉离,就看到时玉离对他露出一个邀功似的的笑,眉眼璀璨,炫目得让人不敢直视。
傅时羽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到,他低头的时候是带了笑的。
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