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到了,家里准备好了热水,三位可以洗完澡好好休息一下。
一排排的毛竹散布在角楼周围,加上正是饭点,升起的炊烟和弥漫的烟雾交织在一起 ,另有一番滋味。
我大概看出了山寨的风水布局,《十六字风水秘术》地字卷:不居草木不生之地,选宅时,不选择"长不出花草树木的地方"大地中的"生气",风水认为大地山之间存在蓬勃兴旺的"气"叫做生气,可以使草木生长茂盛,万物欣欣向荣。这地树木繁盛,鸟语花香,真是感慨古人大智慧。
吊脚楼多依山靠河就势而建,呈虎坐形,以“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为最佳屋场,后来讲究朝向,或坐西向东,或坐东向西。吊脚楼属于干栏式建筑,但与一般所指干栏有所不同。干栏应该全部都悬空的,所以称吊脚楼为半干栏式建筑。
每处屋舍正门悬梁处都挂有一面铜镜,镜 为之阳 ,可以正身,用来避邪挡煞,阿朗把我们请进屋,我们这其实没有什么忌讳的,三位客人不必在意太多,说罢我们脱了鞋子,坐进了正厅的竹椅之上。
突然隔壁屋传来一个小姑娘的声音清脆道:什么味道,好臭呀阿爸。
我们哄堂大笑,原来是胖子的臭脚丫子。
阿朗也笑着说:三位客人先去洗漱一下吧!角楼下的隔间有自动流淌的山泉水,可以随时使用。
忙碌完已经是晚上了,阿朗还杀了一只猪来款待我们,猪是自家养的,肉质特别紧实,这头猪可是阿朗全年的收入,我们准备离开时给阿朗一比钱,因为新酿的竹筒酒也非常香甜,我和胖子喝的有些多⋯准备休息去了⋯
老胡听到什么声音没有?shirley杨和胖子同时说道。
我也听到了好像是从西北方向传来的,声音夹杂有犬吠声还有某种野兽的咆哮,先不要管这么多,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去探个究竟。
第二天一大早,阿朗把我们叫醒,因为昨天晚上睡的太晚,吃了早餐后,阿朗说:三位客人昨晚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胖子说:我也刚想问你呢,阿朗兄弟西北方向的山上是不是有什么野兽呀,昨晚吵的我没睡好,这不今天太阳晒屁股了。
阿朗急切道:昨晚上我也听到了,声音是从瘦狗岭传来的,就知道我家的田园犬也难逃厄运,今天早上刚起床就发现狗不见了,这几百年里,寨子经常有狗失踪,上山去找一点线索也没有,但几个月后,狗会奇迹般的自己回家,回来的都是母狗,而公狗就没这么幸运了⋯说话间阿朗从屋内的墙上取出了猎枪和一把开山刀准备去瘦狗岭寻狗。
胖子说:有"采花大盗"第一次听说有"采狗大盗",这口味够重的。
我们找了个借口和阿朗一起去了瘦狗岭,山路崎岖,登山靴在泥土里一浅一深的特别难走,阿朗本地人,走惯了这种路,有时会停下来等我们,自以为当过几年兵的我身体素质已经够好了,还是大口的喘着粗气⋯
胖子更糟糕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豆粒大小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shirley杨不像胖子由于在美国时就有野外探险的经验,加上和我们盗了几年的斗,看起来比我们俩个轻松多了。
胖子从背后踢了我一脚,小声提醒我:老胡我怎么感觉有东西在背后跟着我们。
的确当人被某种东西一直在盯着看时,身体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此刻我就觉的有一双眼睛盯着我们,我们走一步,它也紧跟一步,我们停下休息,这种东西也停止不前,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瘦狗岭的山腹之中。
突然间,阿朗打了个停止的手势,大声对我们说:有毒蛇,注意脚下。
对于蛇我和胖子有种莫名的恐惧,精绝古城的那种黑蛇瞬间咬死郝爱国的情景历历在目,我和胖子从腰间抽出伞兵刀防身,而阿朗则是用一根Y字形的树叉准备驱蛇。
说话间,一条大蛇从枯叶丛中游走到了我们身边,蛇有碗口粗细,长约五米,身上黑白条纹平匀分布着,而颈部膨扁时有“人”字形的白斑纹,让我确定这是一条剧毒的眼镜王蛇。
胖子刚要准备一刀解决了它,谁料眼镜王蛇被激怒了,它将身体前段竖起,颈部两侧膨胀,此时背部的眼镜圈纹愈加明显,两股毒液从蛇口喷出,胖子还没来得及反应,毒液喷了胖子一脸,我心想这要是喷到眼睛里,胖子可就危险了。
我和shirley杨赶紧给胖子查看,而阿朗则用Y字形树枝固定住蛇头,以防蛇再度暴起伤人,幸好毒液没有射过眼睛和嘴巴里,shirley杨用温毛巾小心翼翼地帮胖子擦掉脸上的毒液,虚惊一场,胖子如果脸上有伤口,可真要麻烦大了,这些毒液对于没有伤口的皮肤是没有危险的,可是如果眼睛接触到这些毒液,而又未能得到适合时治理的话,就可能会导致短暂性失明。
阿朗紧接着用另一只手掐住蛇头,把蛇提起,在身体两侧不停地绕圈,不一会儿蛇好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阿朗把蛇扔进了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