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赵佗墓的线索岂有不盗之理,说罢我、胖子、shirley杨、开始整理李老掌柜给我们留下的一大堆装备。
大金牙感慨道:又到了告别的时候了,我大金牙这身子骨是经不起折腾,三位可别把我当成吃软饭的就成。
我连忙解释到:一路难险谁人知,我与胖子显英姿,这其中的血与泪只有我们知道,我们仨就是为盗斗而生,您别在这瞎琢磨,静候我们带冥器回来吧!
第二天大金牙送我们到了火车站,各自道别后,李老掌柜塞给我一个包袱,语重心长道:岭南地区多瘴气虫蚁到时候肯定用得上,话不多说,各位珍重!
shirley杨目前还没有去盗斗的心情,一路只是看着沿途风景,火车在大山深处蛇行前进,当时正是雨季,山腹中水气弥漫,仙气缈缈,火车犹如在空中直冲云霄,真有一种我似神仙临凡间,不再做那成仙梦的感觉。
很快我们就到达了此次的目的地广州火车站,经过几天的奔波,我们先找了个旅馆住下。
shirley杨在隔壁房间见我和胖子都还没睡,她也打算过来和我商量一下明天的行程。
广州瘦狗岭,坐落在白云山的南麓,形状如同一只头朝西北,尾向东南趴着的瘦狗。如果站在白云山上眺望,这只狗形更加瘦骨伶仃,连狗身上的每条肋骨都能数得出来,叫瘦狗岭名副其实,此处土地贫瘠,树木光秃,连一棵蒿草也无从扎根,更别说住户。
相传元朝末年,瘦狗岭瘦狗洞住下一位黑瘦老头姓刘,陪伴他的只有一只大黑狗,这只狗大出平常狗的好几倍,无耳、方头、只有三条腿,全身黑毛,皮毛油光锃亮,乡里人所以给它起了个外号"狗头刘"。由于在他的鼓吹下瘦狗岭就成了当地的一块风水宝地,谁也不知道这老头正在蓄意隐藏的大阴谋。周围村庄有谁家死了人,都会请风水先生在此岭谋求一块葬身之所,以求祖先安宁,后辈兴旺。谁知请的这位风水先生是个"半吊子"(在我们那讲就是个江湖骗子)一处穴有时会埋十几个人,再加上年久无人打理,逐渐形成一穴住"百鬼"的格局
瘦狗岭本来就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主峰狗头呈拜月状,长期促使阴气迂回不散,不知道什么野兽还把大大小小的坟包都掏的千疮百孔,这样瘦狗岭显得更加恐怖隐森。
瘦狗岭的传言愈演愈烈。当时有一个叫林红的中年女人来到打靶场,想找到被日军杀害的丈夫尸体,把丈夫带回家至少可以好生安葬,也比在这荒山野岭要好。没想到的是半夜她刚到目的地,准备开始寻找,却发现一群眼睛泛光的不明生物在吃这些尸体,到处碎肉满地、血腥扑鼻,叫林红的女人回来后,卧床不起,沒几天就死了,埋葬林红的人回忆到,人刚死就有蛆虫,虫体在耳鼻口里来回啃噬,床上到处是红黄色的液体,当人们把林红从床上抬下来时,发现尸体已经化成了一股脓水,说是抬,更像是揭开的,身体像是沾了水的卫生纸,一触即破,当场的人吐了好几天,至此以后林红的住处从此荒废了.…
第二天我们三人决定去瘦狗岭一探究竟,打倒这些社会主义的绊脚石,查检了装备,虽说是装备其实就是带了三把伞兵刀,和一些生活用水,又不是去盗斗,一天的时间是可以回来的。
一行三人坐上去了瘦狗岭的公交车,路面全是山路,车辆颠簸的厉害,我们三人谁也没欣赏风景的心情,车上大多是当地的壮族同胞,有个长像黝黑的中年汉子见我们穿着得体,开口道:我叫阿朗,三位是城里的来的吧,要到哪里去耍哟。
我为了不失礼仪,迎面笑道:我们是杂志社的,准备去大山采风,记录一下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顺便买一些特产回北京。
男子听我说话是北京来的,用别扭的普通话说:您一定见过毛主席他老人家吧!您能把这个带给他吗。说罢从背篓里取出一大包东西。
胖子接过阿朗的包,打开一看,我的亲娘来原来是,一包包的糯米!
胖子大笑道:糯米!毛主席他老人家喜欢不喜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粽子"肯定喜欢。
我怕胖子再说下去肯定"露馅"连忙解释说:这个胖子祖籍是广东人,从小在北京长大,因为遗传的原因特别喜欢吃粽子。
阿朗诚恳道:三位方便的话可以去我家做客,我给你包五彩米粽,好吃的很。
车子再次驶进了山区,一排排的吊角楼印入我们的眼帘,阿朗对司机大声喊到停车,我和胖子吓得一激灵。
三位客人请下车我家马上到了,请下车跟我来,汉子轻声说道。我们背起背包和男子走进了大山深处。
因为下着雨,路面有些湿滑,我们三人的衣服也被打湿了,胖子抱怨道:这是人住的地吗,新买的皮鞋又要报废了⋯
三位客人真的对不起,我们这正是雨季,一个月有二十几天的雨水,靠山吃山 靠水吃水,祖辈一直生活在这里,我和村里的人一样,不想离开我们家乡。
阿朗指着离村寨最近的吊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