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扶抱住她。虽时值严冬,风息堡内热气足,仍似春日般温暖。怀里的凛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里衣,半年来她将养得极好,比先前更丰盈圆润。她温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料传至道闲手心,令他心跳错了拍。扶她站定后,道闲慌忙松开手。
凛忍不了怀中空落,忙伸手环住了欲转身离开的道闲。她将脑袋贴在道闲胸口胡乱蹭了一阵,贪婪地闻嗅他的气息,而后急切地摸索着他腰间的盘扣,试图用单手解开。试了许久仍解开无望,只好松开抱着他的那只手,两只手一齐开工。
道闲看她低着头,微颤着手,认真解扣的模样,心怦怦直跳,脑中竟闪过了借着酒意要了她的念头。道闲赶紧将夕夏离开前嘱咐自己的话在心中默念一遍,竭力把脑海中无良的想法驱赶。他将凛的双手按住,沉声道:“你喝多了,早些睡吧。”
不料凛竟踮起脚,想要亲上来。道闲忙闪躲开,抓着她的肩,将她按坐在榻,而后逃也似地离了屋。
凛甚是羡慕那些千杯不醉之人,更羡慕那些酒醉后能忘记醉酒期间做过之事、说过之话的人。可她不仅一杯就倒,还能清晰地记得酒醉的自己是如何在道闲面前颜面大失。她甚是感激他放过了神智不清的自己,也更加确信了他已对自己全然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