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燃气灶一起动了起来,将洗好的鸡蛋放到冷水锅里,煮熟后用勺背轻敲蛋壳,在水中加入生抽,老抽,盐,红茶,继续煮开10分钟,关火后盖上盖子浸泡,以便入味。
另一个煤气灶则是放上砂锅,煮上粟米粥,加入切成丁的海参,青菜丁,胡萝卜丁,出锅前撒上一点盐,加一勺鸡汁,咸香扑鼻。
养生壶里则炖着银耳,待出胶后加入切成丁的雪梨,最后再撒上几颗枸杞点缀。
电饭煲里焖上白米饭,蒸熟后打散晾凉,加入调制好的海苔,肉松,猪油搅拌均匀,再放到模具中按压成型,包上保鲜膜,用意念送到后院保鲜。
待一切收拾妥当,出了空间,回到爹娘温暖的被窝里,官差也来通知准备启程了。
几个人分工明确,曾父和曾月负责收拾东西,曾母带着曾大哥,曾小弟吃饭。
曾小弟本想问,粥里黑乎乎又很滑的东西是什么,可是看到曾母噤声的动作后就不言语了,安静的吃起饭来,细嚼慢咽的模样倒是颇有几分矜贵公子的模样。
“呦,这是吃什么呢?”就在快吃完的时候,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曾月抬起头,看清来人,笑了,“老人家,昨天的事还没让您长记性?”
孙母听她这阴阳怪气的腔调别提多气,抬手就要撕她。
曾母和曾父哪里能让自家闺女吃亏,曾母挡在曾月面前,曾父伸手抓住孙母手腕。
“反了你们了,敢跟我动手!”孙母撒泼起来。
曾父甩开手,在褂子上蹭了几下,“打你?怕脏了手!”
孙母被气的差点直接过去,跳着脚去打曾父,可是看到他那不怒自威的眼神却熊了,于是转移目标去挠曾母。
曾母也不是吃素的,一套银针使的虽然达不到出神入化,可也是指哪儿扎哪儿,先让她浑身酥麻颤抖,再让她如亿万蚂蚁叮咬,可是任谁又看不出问题所在。
曾月悄悄竖起大拇指,李大夫威武,看来她前两天把医疗箱里的那套银针拿出来给她是个正确的决定,这个可比缝衣针好用多了。
曾母甩甩盘起的长发,傲娇道:“走了!”
几人擦擦嘴,背起背篓,跟上队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留下孙家人在一旁翘脚。
孙家儿媳埋怨婆母,连个外孙都拿捏不了,孙家哥哥也表示不满。
“你们厉害,你们去拿捏呀,别忘了你们也是他的舅舅和舅母。”孙母忽然想起昨天被官差踹的那一脚,还有些隐隐作痛,不禁揉了揉。
看到孙母的动作,孙家哥哥也想起昨日官差的态度,于是做起了缩头乌龟,嚷嚷道:“赶紧走,一会儿落队了,又要挨鞭子!”他昨日可是挨了两鞭子,现在后背还隐隐作痛。
曾月可没时间搭理这一家子奇葩,她还得研究晚上吃什么呢。
到了晚上却得到一个意外惊喜,明日将经过泰州府,让大家进城调整两日,但是夜宿州府的牢房,还是客栈这事儿还没定准,需要到了州府才知道。
此刻大伙哪里还管住在哪里,经过几日的奔波,早已疲惫不堪,有片瓦遮身就已经很高兴了,而且对于那些身上没有银子的人来说,住牢房显然更有性价比。
可是曾月一家却盘算着,如何才能住客栈,一来大伙都想好好洗个澡,睡个踏实觉,二来也想再买一些东西,毕竟空间里也不是什么都有。
“晚上简单吃点,早点休息,你抽空把空间里的东西盘点盘点,看看有什么需要采购的,把清单拉好!至于明天找什么借口住客栈,我跟你爹商量着来,你就别跟着操心了。”曾母一向秉承着稳扎稳打,不打无准备的仗。
曾月也是个行动派,借着斗篷的遮掩拿出包子,饭团,皮蛋瘦肉粥。
“简单吃点,明天住客栈给你们做大餐!”曾月已经开始规划明天的晚餐要吃点什么了。
待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后,曾月闪身进入空间,开始忙碌起来。
依然是洗澡,换衣服,将换下来的衣服丢到洗衣机中清洗,紧接着来到厨房,查看一遍食材,将明天早午晚餐的餐单列出来后,便开始准备食材。
早上准备煮个青菜粥配饼,准备烙点糖饼,再烙点葱油饼,椒盐饼,肉饼,小菜就不拌了,因为她发现从地窖收上来的那几个坛子里有一半是腌菜,还有一部分是咸蛋,剩下的则是精盐,粗盐。
中午不知让不让休息,方便起见还是饭团,包子,饼子,这些容易拿取的食物。
晚上住客栈就可以吃的丰富一些,油焖大虾,干锅鸡,她爹心心念念的梅菜扣肉必须安排上,再炒两个小青菜。
拟好了菜谱,曾月便准备了起来,在厨师机的帮助下和面,拌馅,泡发梅干菜,解冻大虾,又从冰箱里找出两个鸡腿剁成小块。
待面和好,找出电饼铛,开始擀面饼包饼,红糖饼,白糖饼,葱油饼,肉饼,椒盐饼每样都烙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