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果断拒绝。
难道这话也是那贱人算好或是教苟弚说的?
若是这般,那她当真是算无遗漏,可这也有点儿说不通,她是怎知苟弚会因恼羞成怒而对她用强呢?
苟弚想来就是个胆小怕事的主,平日里也只感仗着裴宁的势在下人面前耍耍威风罢了。
苟弚这次会这般对她,连她自己都没能想到,莫不是那贱人当真这般神?竟是能将事态的发展算得这般准确?
云栖趴在床沿边上,想了一会,总觉得那贱人不可能会如此简单地折磨她才是。
只是她没能疑惑多久,现实就告诉了她答案。
烫粥下肚还没半炷香时间,便隐隐察觉到腹中传来阵阵剧痛。
她先是以为肚里同她的口腔那般,被热粥烫着了,可没想到这阵痛楚竟是愈演愈烈。
她原就虚弱的身体更是被折腾地出气多进气少。
她这时才想明白,肚里传来的疼痛应不是烫伤的缘故,应是那碗粥的缘故。
这样便说得通了,她就知道那贱人不可能将她与苟弚的行事算得那般准确。
这粥若是她乖乖喝了,便不会有后续烫伤之事,这便对她什么伤害都没有,甚至还叫她吃饱了饭。
这般有利于她的事情,那贱人怎可能会做,原来问题出在粥里。
云栖口中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意识模糊之际她心中的恨意达到了顶端,若是有来生,她定要叫他们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