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沈红衣落下眼泪。果然父亲还是介意的,如果腿脚利索,想必他宁愿当个农民,都不会摆摊。
“你这种行为,往大了说是不负责任,不知道知恩图报!国家钱培养你们,连我都知道现在人才断代,你明明可以报效国家,干番大事业,你偏不。”
沈学山眸子里有些血丝,抬起手道:
“你出去。以后别再找红衣,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知道我为什么给她取名红衣吗?她将来无论在什么岗位,首要责任就是报效祖国,有大家才有小家!”
“叔叔……”
“你走!”
李建昆神情黯然,他本想说道说道,他要走的这条路,一样可以给国家社会带来很大益处,民营经济未来会是国家经济的基石,奈何老丈人根本不给机会。
沈母望着他消沉离去的背影,埋怨道:
“学山,你话是不是太重了,人家刚还帮过咱们。”
啪!
沈学山重重一下拍在大腿上,“我是恨铁不成钢啊!其实这孩子……我看着挺顺眼。”
说罢,他扭头望向身后。
“别哭啦,你私下可以劝劝他,只要他走正道,我的话照样算数。但是,他如果死不悔改,你以后真不准跟他来往!”
撂下这番话后,沈学山让儿子把轮椅推过来。
在妻子的帮助下,坐上去后,自个转动轮子,回房拎出工具箱。
沈母道:“你做啥呀,饭点了。”
“不吃了,没胃口。”
李建昆丢给徐庆有的那两千块,沈学山自然没忘记,他不知道多久才能攒够,但是再久也得攒。
——
海淀总所。
“你说啥,外地大学生,搁首都买一座四合院,里头藏着几十万现金?”
办公室里,几名大檐帽全怔住。
讲故事吧!
“不是…他哪来的这么多钱啊他?”
“小伙子,这事可不敢开玩笑。”
“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庆有道:“其实我认识他,但不是特别熟,前不久一票人聚会,他喝了点小酒,说漏嘴了。”
“酒话啊。”大檐帽们狂翻白眼。
“不不不,可不是酒话,他那院搁哪里我知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气派着呢,单一个院子,没几千块拿不下,里头还有佣人。”
大檐帽纷纷蹙眉。
“佣人?”
“嗯!跟过去的地主老财似的。”
大檐帽们相视而望,那还真得去查一下。
一个大学生,疑似拥有巨额不明财产,这事显然不对劲。
“你带我们去?你不怕撞见他?”
徐庆有大义凛然道:“不怕!别说跟他不算熟,熟又怎样?像这种也不知道干什么勾当,囤积大笔钱财,完全脱离人民群众的家伙,我辈青年羞于为伍!”
“不错,小伙子你倒是正直。”
“嘿嘿,应该的,为人民服务嘛。”
大檐帽简单商议后,决定马上走一遭。
徐庆有跟随他们出屋时,脸上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嘴角窃笑。
谁玩死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