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进来?”
薛仁贵也发现他这个儿子有些“不成器”,无奈问道。
“孩儿也是刚巧走到这儿。”
突然叫住自己,薛丁山一脸尬然,只得硬着头皮走来殿中。
“丁山,梨花好不容易来一趟锁阳城,我们事情已商量妥了,你就留下来,跟她说会儿话。”
柳银环瞧见薛丁山进来之后,只是杵在那里,念头一转,轻笑了声,吩咐道。
也不管薛丁山答应与否,柳银环起身就与薛金莲一道离开大殿。
薛金莲心思活络,明白母亲的意思,临走之前,还把她爹薛仁贵给拽了出去。
如此一来,屋里就剩下薛丁山与樊梨花二人了……
薛丁山明白母亲的“刻意”安排,但他自幼在云梦山里长大,平日里压根没有接触过年龄相仿的女子。
故而,谈情说爱方面,实在欠缺。
很难如同樊梨花那般洒然自如。
“丁山道友,怎么还出汗了?”
“我又不会吃人……”
忽地,樊梨花望见薛丁山鼻尖泛出的细小汗珠,一掩贝齿,笑道。
“小道平日里与女子极少接触,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樊真人莫要取笑。”
闻言,薛丁山拱手道,
“不是取笑,是觉得有趣罢了。”樊梨花莞尔开口。
她去过云梦山,在水帘洞之中,着实没见过几个人。
樊梨花在骊山修行,骊山老母门下弟子不少,男女皆有,倒不觉得有什么。
见薛丁山站在那里,实在难以适从,樊梨花便主动挑起话题,问道:
“丁山道友,你跟在王敖老祖身边修行多长时间了?”
“十余年了。”
“云梦山里,除了王敖老祖在此修行,可还有他人?”
“自然是有的,云梦泽与云梦山依山傍水,此前据师尊说,那大泽之中就栖居一位龙族……”
“……”
……
……
言苏宝同、扭头老祖、空空禅师等人仓皇逃窜,一路远遁万里之遥,见敖皎未曾追来,才放下心。
最后,众人便一道驾云,返回了青龙关。
总兵府。
扭头老祖望见昔日与自己说笑的三位同门,难再回来,一想到今日惨败,他不由得叹道:
“那东海三公主好生厉害!”
“单打独斗,咱们谁也不是她对手。”
“眼下,咱们俱走了,那北海三太子估计独木难支,恐招架不住那洞箫真人与三公主合力之威,怕是要输了。”
听到此话,散仙赵若虚面色一沉,怒道:
“她杀我散教中人,此事不是那么好揭过的!”
“真以为我散教在天庭无人吗?”
“只可叹让敖禹太子吃了大亏,下次本仙没法再去北海了。”
赵若虚心里明白,敖禹毕竟是北海之人,哪怕极寒玄煞阵被破,他也无性命之忧。
苏宝同琢磨起此话,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便试探问道:
“赵师伯,难道还要什么办法对付那东海三公主不成?”
散仙赵若虚眼中闪过一丝算计:
“自是有办法!”
“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此人!”
紧接着,他就说道:
“苏师侄,本仙明日便回山门一趟,求见我师东槿上人,应师弟三人可不能白死!”
“若真能得东槿上人相助,区区一个东海三公主不在话下!”
闻言,苏宝同大喜。
这东槿上人,与现散教教主金壁风可谓是同一辈分。
据传,他早已位列星君。
与天庭不少五品正神交好。
他若是来此,定可对付东海三公主!
“嗯?”
“怎不见那骊山老母之徒樊梨花?”
就在这时。
散仙钱翎忽得眉头一皱,环顾一圈,不见那樊梨花的人影,轻咦了声。
空空禅师早已发现樊梨花不在。
但碍于上次樊府一事,他不好开口,眼下钱翎率先提及此事,他自是趁此落井下石:
“钱道兄此话倒是提醒佛爷我了,先前大家围攻那敖皎,这樊梨花压根未曾动手过!”
“反倒是白发老母,被东海三公主打个半死,不知踪影。”
“诸位,贫僧觉得那樊梨花此前多半已临阵倒戈,归顺薛仁贵父子了,要不然大战之时,怎不见她出手?”
“若是她肯相助,应道兄三人也不会身死道消!”
空空禅师拱火不断。
听到此话,苏宝同不禁面容微寒下去,细细一想,他还真就发现当时对那东海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