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丢了性命。
就在窦一虎独自丧懊后悔时。
远在双龙山的王婵老祖,闭关之际,似心有所感,觉得灵台不宁,如坐针毡。
为此,他忙睁开眼来,掐指一算,方知自己徒儿窦一虎如今有了危难。
“顽劣的猢狲,活该有此一劫。”
王婵老祖得知来龙去脉之后,气骂了一句。
但窦一虎到底是他徒儿,王婵老祖不会见死不救。
当下,王婵老祖略一思索,便让身边道童,去将秦汉喊来。
百息过后,那头挽起空心髻,身穿绣绿袄袍的秦汉就来到莲花洞中,跪在蒲团之上,抬头对王婵老祖问道:
“不知师尊唤弟子来此,是有何事吩咐?”
“眼下,你师兄在锁阳城遭了难,为师命你下山相救。”
王婵老祖言道。
“只是徒儿今时还没师兄修为高,恐难当大任。”
秦汉此前在山上是千想万想,就想有朝一日可以下山,深入红尘之中,历经一番劫难。
可眼下真的跟前了,秦汉却觉得心神一怅,没来由的一阵感怀。
有些畏缩不前了。
“无妨,为师赐你几件重宝。”
王婵老祖微微摆手,他道袍之中兀自便吞吐出两道光晕来。
眨眼间,就化作两个物件。
秦汉望去,却是一帽一鞋。
实在是再普通不过。
“这?!”
“师尊……”
秦汉愣住了,他满心欢喜以为师尊会赐下重宝。
不曾想,居然是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
见秦汉不识货,王婵老祖无奈一笑,解释道:
“徒儿,你可莫小觑了此物。”
“这两件宝贝,是为师因缘际会下得来,那帽子名唤钻天帽,要是戴上,眨眼间可身登九霄,是避法之宝,等闲神通伤你不得。”
“那鞋又为入地鞋,一旦穿上,心念一动,可直达地府,能在幽冥之中来去自如,擅于隔空行逃,让人防不胜防。”
“竟有这般能耐?”
闻言,秦汉心底一惊,复望了眼那钻天帽与入地鞋,忙伸手将其拿来。
把玩一阵,便有些爱不释手。
“你此番下山,先去趟锁阳城,与你父亲、兄长团聚,也好见一见你师伯门下高徒薛丁山。”
“但营救你师兄之事,切记不能鲁莽,要与你丁山师兄好生商议才是。”
见秦汉收下这两件宝物,王婵老祖又耐心叮嘱道。
“徒儿,记下了。”
“这就下山……”
闻言,秦汉面容一肃,朝王婵老祖恭敬一拜。
不多时,就站起身来,向洞外走去。
临到洞口,又不舍望了眼王婵老祖,最终狠下心来,毅然决然纵身腾云而上,飞往那锁阳城去了。
……
……
在窦一虎被擒住的
那薛丁山就从云梦山,赶回了锁阳城。
他一回锁阳城,薛仁贵便是大喜。
忙传令诸将,来城主府开会!
可谁知,薛丁山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得知窦一虎被一番僧擒住的消息。
这下,可把薛丁山惊住了。
他一脸不解望向窦仙童,问道:
“窦道友,怎会这样?”
“师兄不是有土遁之术在身,哪怕抵那番僧不过,也可以此术避之。”
窦仙童美眸微红,幽幽一叹:
“大抵是兄长小觑了此人,还想以先前对付那飞钹禅师的法子对付那空空禅师,不曾想那番僧修为了得,没被骗住,反倒被擒……”
“道友勿慌,窦师兄是我师叔的弟子,贫道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但眼下,还得从长计议。”
望窦仙童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薛丁山心知不宜在此事上多提,忙安慰了声。
“丁山,你此去云梦山,求见你师尊如何?”
“可曾去了骊山,见着骊山老母?”
“她老人家是如何说的?”
不多时,薛仁贵心系此事,开口问道。
“孩儿正想与父帅说起此事。”
“不过在此之前,请父帅受孩儿一拜,饶恕孩儿犯了军中大忌。”
薛丁山转过身来,神色复杂望了眼薛仁贵等人,紧接着便跪拜下来。
“丁山,你这是干什么?”
见状,薛仁贵面色微变,愕然道。
话落。
程老千岁、秦怀玉、罗通、罗章、秦英、刘一傅等人则一脸茫然望向他。
不知他此举有何深意?
到底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