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郎君是谁?”
樊洪神色诧然,道。
这一刻。
屋里的樊龙、樊洪等人不由得也竖起了耳朵。
“此人,就是那大唐二路元帅薛丁山,当今大唐平辽王世子。”樊老夫人脱口而出道。
“什么?!”
“是他?!”
闻言,樊洪一下子张大了嘴巴,心头直突。
樊龙、樊虎二人也是呆在原地。
一脸难以置信望向樊老夫人。
自家这妹夫,怎么会是薛丁山?
这也太扯了……
“夫人,莫不是与我在说笑?”
樊洪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他神色一紧,道。
“此等大事,怎敢与老爷说笑。是梨花亲口与我说的……”
樊老夫人摇了摇头,满脸认真,道。
“怎会这样?”
樊洪一下子瘫坐在床上,低喃道。
说完,便垂下脸来,一人坐在床上,遐思万千。
望到这一幕。
樊老夫人心中会意,知道樊洪一时半会儿难以接受,便与樊龙、樊虎二人使了个眼色,一道退出门了。
……
……
“母亲,此事是真是假?”
“小妹的夫君真的就是那薛丁山吗?”
出了屋门,樊龙、樊洪二人不肯离去,硬是叫上樊老夫人,来到一偏僻屋中,焦虑问道。
“是梨花亲口说的。”
樊老夫人无奈看了两个儿子一眼,道。
忽得,似想到什么,脸上多了一丝深重,说道:
“你们父亲岁数大了,加上咱们樊家几代从军,在朝野上也有一些美名,他一时磨转不开,少了眼光,你二人正值年少,不妨与为母说说,对大唐是何看法?”
“可支持梨花?”
樊老夫人到底是掌管内宅的,心思盘算够深,目光也长远些。
她这几日心中揣测,此战多半苏宝同要输。
对此,樊家自然要早些打算。
更何况,骊山老母是何等样的人物?
万不会坑害自家徒儿。
“我二人自当支持梨花!”
“小妹从小就有主见,自从修道以后,本事愈发大了,我这条命还是她救的。”
樊龙、樊虎二人沉吟了一二,最终咬了咬牙道。
“你们两个能想通便好。”
“回头你父亲若不答应,也迟了……”
闻言,樊老夫人会心一笑。
明白樊龙、樊虎二人与她齐了心。
如此一来,就好办多了。
……
樊老夫人回到内宅,便把梨花叫她跟前,与其说了此事。
得知母亲已把事情和盘托出,樊梨花脸上并无多少吃惊的表情,似早有所料。
“梨花,为母已帮你说情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打算了……”
樊老夫人和慈一笑,道。
“有劳母亲了。”
“接下来,女儿会去趟云梦山,找那薛丁山的师尊王敖老祖,由他出面,促成此事。”
樊梨花微微点头,檀口翕动道。
……
……
说大唐军队自从寒江退去,回到锁阳城驻扎之后,薛仁贵等人一连几日是长叹不已。
明知道那苏宝同正在调兵遣将,四处网罗高人,前来对付他们,可大家也只能束手无策。
毕竟,眼下连寒江也渡不过去,也唯有死守锁阳城这一条路了。
锁阳城,帅府。
薛仁贵召集众将来此议事,望着薛丁山,他忧心忡忡道:
“丁山,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得设法渡过寒江才是,这么干等着,弄不好明日苏宝同就打过来了!”
“父帅,眼下那寒江关有樊梨花坐镇,孩儿不是其对手,若强行渡江,只会让大军死伤惨重!”
闻言,薛丁山也是无奈摇了摇头。
“那就坐以待毙不成?”
薛仁贵面色一苦,恼闷道。
见状,薛丁山狠下心来,当即言道:
“父帅,孩儿明日便去云梦山一趟,求见我师王敖老祖,请他老人家去趟骊山,与那骊山老母理论一番。实在不成,叫上洞箫真人,一道前去。”
“这樊梨花好歹也是道门中人,如此助纣为虐,逆天行事,孩儿就不相信骊山老母会不管治?”
对此,薛仁贵叹了口气道:
“眼下,也只有如此了,切记快去快回,万一那苏宝同贸然来袭,锁阳城无高人坐镇,定然是要吃大亏的。”
“孩儿会的。”
薛丁山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