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清澈与无知”,翻了个大白眼冷笑道:“哼,与其担心姑娘,不如想想晚上吃什么的好?”
“红烧猪蹄!十个!都要前蹄子!姐姐给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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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品绿姐姐没把这当回事,就说明姑娘很可能心里有数,自己就专心练武,等姑娘的吩咐就是。
谁能想到,“吩咐”竟然来得这样快!接到“任务”的虎丫兴奋地将品绿抱起来转了好几圈,在品绿的尖叫和咒骂声中放下了早已晕头转向的她。接着跑去小厨房吃了两海碗的猪肘子拌饭垫了垫肚子,然后就跑去正堂蹲守“目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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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品红一边哭一边使劲地想,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究竟会是谁敢在国公府里劫持自己。好在国公府守卫森严、巡查频繁,只要还没出府自己就还有得救的机会。自己再坚持坚持......
她还在想时,突然眼前有了光亮,怎么还有烤肉的味道?......这是哪里?
来人将她带进了一间屋子,她再次被狠狠地掼在地上,对方也没管她怎样,关上门又走了。
前后连半盏茶的时间都没有。她敢肯定,她并没有被带出府。也是,除了府里的人,外面的人哪有这胆子和本事?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要害我?
难道...难道是那个老太婆?对!除了她还能有谁?一定是她做贼心虚,怕姑娘看出些什么,这才想卸磨杀驴。她先是让陶妈妈拦下我,又派菩提将我骗回养体轩。姑娘她们此时都不在,正是下手的好时候。唉,自己当初怎么就被她的花言巧语蒙了心智?娘比我聪明十倍最后不也死在她们手里?我...我真是...真是悔死了...
她正要嚎啕大哭时,房门打开了。她害怕地蛄蛹③着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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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体轩的后罩房原是老公爷的练功场,这里的隔音效果极好,是个绝佳的审讯场所。品红被关的地方是后罩房的东耳房,这里原是老公爷临时休息的地方,现在被下人们用作账房。
菩提将带来的笔墨纸砚放在桌上摆好,一边磨墨,一边吩咐虎丫把品红移到桌前三尺处跪好。
品红一听是菩提的声音整个人挣扎起来,虎丫一个耳光顿时打得她不敢再动弹。
此时品绿正好进来,她准备了几个火盆儿,招呼虎丫帮忙搬进屋子。又给“钟橙”手里塞了手炉、脚下添了脚炉,就连砚台旁都放了个小火炉,防止墨汁冻结。
“钟橙”笑道:“哪里就这般娇贵了?”
品绿面目表情地说道:“什么时候姑娘的手脚能像虎丫似的像个小火炉一样,奴婢也就不用操这份闲心了。”
“钟橙”看了看她,不自在地说道:“不就是吃了点烤肉、涮肉嘛,至于气这么久?”
品绿冷笑道:“希望姑娘见着齐府医时也能这般‘铁骨铮铮’”。
“钟橙”登时闭了嘴。她一脸讨好地拉了拉品绿的衣袖,谁知这丫头理都不理,见准备得当带着虎丫就回正堂去了,留下一脸懵的“钟橙”和忍笑不止的菩提。
“好了,姑娘。品绿也是为姑娘的身子着想。虽说姑娘身子已大好,可调理的药膳还是要继续用的。自然而然的,就得有些忌口的东西。姑娘这回可是有点任性了,别说品绿就连我都忍不住说姑娘几句呢。”
“钟橙”乖巧地点点头,“姐姐放心,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品绿那儿就有劳姐姐调停了。”
菩提笑道:“姑娘放心,品绿那丫头不是记仇的性子。”
说罢她回身把麻袋解开,品红那张被打成猪头的脸赫然出现在两人面前,把菩提吓了一跳,“钟橙”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菩提扭头问道:“姑娘...这...虎丫下手也太狠了些...要不奴婢先给她治治伤?”
“钟橙”笑着摆摆手道:“不必。她能说话就成。你回正堂和她们吃肉去吧,有事我会摇铃的。”后罩房的隔音极好,守在门外的下人们就会听不到主子的吩咐。于是特意在耳房安了暗铃,只要拉动绳子,下人们就能听到钟鸣声前来伺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