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郑厨娘说了什么？”
不管春杏怎么扯，程青亦心里明白，这晚膳就是冬菊去大厨房拿回来的。
“郑厨娘并不知道茹绣娘的事，不过倒是提了方管家的手中……”
冬菊回忆着，同样没有任何藏私地将郑厨娘所告知她的，一一说给程青亦听。
“不过，郑厨娘说了，那方管家倒不是个好相与的，若没有打赏好处，只怕是很难拿到那册子。为此，郑厨娘也给奴婢支了一招。”
程青亦挑了挑眉：“说说。”
“那方管家其实早就不满家中的媳妇，这半年来，倒是和府上一个三等丫鬟沁儿有了首尾，还是一次偶然被郑厨娘暗中撞破，并没有捅出去。方管家是外男，姑娘不好相见，奴婢倒觉得，如郑厨娘所说，那沁儿是个极好的中间人。”
对此，程青亦想了想，认同地点了点头：“从明日起，你想法子接近那沁儿，探探究竟。”
翌日下午，程青亦倒是没想到，冬菊直接将沁儿带到了她的面前。
“奴婢沁儿见过大姑娘。”
不等程青亦说话，沁儿就俏生生地直接福礼。
紧接着，程青亦又听见沁儿说道：“奴婢从茗香那儿听闻了大姑娘的本事，便一直希望能在大姑娘的面前露脸，如今，倒没成想冬菊给了奴婢这样一个机会。”
一听这话，程青亦只觉得云里雾里。
怎么，茗香到底和沁儿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