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亦对冬菊的印象，是个做事不摸鱼，逆来顺受，十分好拿捏甚至有点木讷的模样。
显然宋氏是满意冬菊的，不然仅有两个在程青亦屋里服侍的大丫鬟名额，一个春杏，另一个会直接定了冬菊。
冬菊木讷，和春杏相处相安无事。
春杏看不上冬菊，两人倒不是一路的。
有时候春杏反而会指使同级的冬菊做更多的活，冬菊也都接受。
比如这一个月三十天里，有二十天都是冬菊住在外屋给程青亦守夜。
就这样一个逆来顺受性格的冬菊会跟着茗香一块过来，这让程青亦有些惊讶。
可又有些猜不准，冬菊今天跟着茗香过来，到底是出于奴婢对主子的尽责，还是发自内心的关心。
程青亦决定言语试探试探！
“今日茗香去找你……”
程青亦开口起了头，却并没有往下说，而是停了下来。
冬菊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这才疑惑地抬起头。
和程青亦的目光一对上，冬菊怔了一下，不确定地道：“院子里的人知道姑娘今日带春杏来花园赏景，茗香到院子里见到奴婢时，并没有其他人在。”
一听这话，程青亦倒是没有多惊讶，甚至很理解。
毕竟整个尚书府里，能上班摸鱼到这程度的下人婆子，她的院子称第二，那都没有其他院子敢称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