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内侍如此惨死,可夜姝凰半分眸光都未曾给他。
她收回玉骨扇,看着秦小六,淡淡一笑,问道:“秦六公子,你方才说了什么,孤没有听清,你能再说一遍么?”
秦小六的情绪并没有受到这场血腥变故的任何影响,他看向夜姝凰的目光依旧温柔:“我方才说就算阿杳你不记得我了,我们现在也可以重新认识。”
夜姝凰微愣,随即轻声问道:“你不害怕吗?”
秦小六摇了摇头:“阿杳所杀之人皆是他们罪有应得,死有余辜,我为何要害怕?”
“那若是孤杀的人并非是罪有应得之人呢?那秦六公子会害怕么?”
秦小六觉得,阿杳并不会是这样的人,可他也知道,阿杳要的并不是这个答案。
“阿杳,你可曾听到有关苗疆的事,有关我亲生父亲的真正死因传闻?”
夜姝凰想了片刻,看向秦小六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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