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压根就没修什么，只是学了些陆颂渊教他的符咒，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路数。
顶多是半路出家的半吊子罢了。
“去测测呗。”余晚晚满是不怀好意的笑，“狐族的月玉见阴会大放流彩，见阳则光芒暗淡。而且如果运气好有点那个血脉，月玉说不定还会赐福下来。”
她故作高深地停了声。
程烬知其实对这月玉兴趣不大，只是陪着陆颂渊来的，就顺口接了一句，“你说青丘血脉？”
“传言千百年前上古青丘狐族天生媚骨，不论男子女子，各个容貌出挑，倾国倾城。多少人跋山涉水，付出生命，也要见这一眼古籍中的美人。”余晚晚笑着回忆道。
“可现在外界只说这玉是吸收了狐族之力，如果认了主，能让人美貌灵力都大涨。但是他们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程烬知也不由压低了声音，与余晚晚凑到了一处。
“这玉还是青丘的定情玉呢。”余晚晚眨着眼睛八卦，“外人都说狐族风流，其实那也不过是那些人得不到后破防的诋毁之言，事实上狐族最是重情。听说玉认主后，狐族会把这玉送给心上人，那人收下了，再在那玉上面抹上二人的心尖血。”
“会怎么样？”
“就相当于奏请了九重天天道，往后几生几世都要绑在一块。”她耐心地给程烬知这个小白科普，“谁要是有二心，两个人一道灰飞烟灭。”
“……”
这真的只是定情玉吗，真不是什么情蛊禁咒？怎么听着这么瘆人呢？
他回头望了一眼陆颂渊。
却讶然发现此刻陆颂渊脸上的淡笑落了，原本温柔的眼光没有丝毫偏移地落在他的身上。
周遭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偏偏只有陆颂渊没被沾染到，目光孤寂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