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饿了,却见谢鸢并未打开餐盒,而是拉开一张红木椅子坐下。
陆念栖疑惑地看向她,见她解下腰间的剑,轻轻放在床头,然后目光沉沉地注视着自己。
陆念栖目光落在那剑上,一个激灵,看向谢鸢,好像有杀气?
果然,谢鸢语气一转,便问道:“半日不见,念栖妹妹性子倒是变了不少。”
陆念栖手心一紧,原身自小体弱多病,性子孤僻又怯懦,断做不出拆穿借据的事来。
谢鸢继续说道:“再则这竹纸和楮纸的分别,我也未曾细想,妹妹又是如何得知呢?”
陆念栖睫毛轻颤,后背渗出一层薄薄的冷汗。她有理由怀疑,若是身份被拆穿,自己恐怕性命难保。
她的下巴被挑起,看着谢鸢的脸一步步放大,最后停在她眼前。
谢鸢分明是带着笑意的,但那笑容却令人不寒而栗。
“你不是陆念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