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宜,谢谢你。”
“我们这么多年,堪比爱情。你看我这都下雪了,过来的时候方便吗?”
“好着呢,我坐高铁来的,陶泽儒不放心我开车。”
“陶泽儒真的是个好男人,为你魂牵梦绕这么些年。”陆让晚在她的眼中竟感受到一丝遗憾,她是想起蒋夏了吗?
陆让晚没敢接话,只是拉着她的手“你怎么样?一切都好吗?”
方婉宜拉她趴在窗前看落雪“我的性格和谁都可以过的很好,只是那种爱到义无反顾的感觉再也没有了。”
“有时我在想,身边的人是蒋夏会怎么样?我想了很多回,最后发现无论怎么样我们都会走不下去,一万种理由在一起,一万种方式天崩地裂。”
“我这一生太顺利了,生来无忧,受家人疼爱,性格娇惯,在爱里哪能容忍一点点杂质,要不是蒋夏,我现在还挂在空中。”
“婉宜,你很好,从小无忧是多少人的梦想,这有什么错?不要这样想。”
“女子的一生啊,吃了爱情的苦就不吃婚姻的苦,总是要苦一回,多多少少。”方婉宜看着窗外的雪缓缓落下,没有多少情绪,只是用手摸了摸玻璃。
“婉宜你沉重了很多。”她不知道是什么让往日潇洒不羁的好朋友变成这样,只是她的言语有太多让人心疼的感觉。
这几日她们一起逛了美术馆,看了几场电影,看到感人之处,她们握着手拍拍对方。
方婉宜终究不是方婉宜了,她的眼里多了许多漠然,再不似从前灵动。
“袁立萧还不错,很沉稳。”
“唔,他很好,可以相敬如宾。”肆无忌惮的方婉宜在婚姻里追求的只是相敬如宾吗?
陆让晚说不上多心疼,却不敢多说“去我那住几天好不好?”
“好,雪化了,我送你。”
回到陆让晚家里的方婉宜忽然多了几分活泼,陆让晚不敢细想,婚姻让人失去了最初的天真吗?
“你和陶泽儒就睡这个被窝吗?那我睡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