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都换干净的,放心睡。臭男人的东西早收拾了!”
“哈哈哈,陶泽儒还臭男人啊,陆让晚你现在蛮横的很!”
“必须蛮横,你不知道他一天多离谱!”
“怎么离谱的?呃?快说!”方婉宜搔她痒痒,两个人打打闹闹,非常放松。
方婉宜忽然捂着被子“让晚,我是不是伤害了蒋夏?”她的声音有点哽咽,陆让晚轻拍她的后背“我们再也未见,他过的好吗?”
分开的两个人再也没有一点理由相见,也无法再得知一点对方的消息。方婉宜不知道他们最后一面竟是那晚的歇斯底里。
“蒋夏的工作挺好的,夏天他去舟城做路演,陶泽儒他们还聚了聚。”她没敢多说。
“我伤害了他。是我的错。让晚,人生再没有回头路可走……那时的我亲手埋葬了自己的爱情。”
“婉宜,不要折磨自己。”
“无法回头的日子,就让它慢慢平静下来,不要去纠结错与对,相爱总是对的。其他不重要。”
“蒋夏他也希望你好。”方婉宜哭了很久,她的眼泪攒了很多年,她扮演着自己,忘记自己。
只有自己在让晚面前,她才肯放松下来,也才敢想起蒋夏来。
方婉宜躺在床上睡了一觉,梦里蒋夏向她走来,应该是三十岁的蒋夏,有点成熟的样子:婉宜,要好好生活。
:那你还怪我吗?
:婉宜,我从不曾怪过你,我只想你好,错的人是我,是我越来越不懂你。
:婉宜,去过你的生活吧,大学四年我们不曾有一丝遗憾,足够了,对吗?
:蒋夏,你要走了吗?
:婉宜,我们留在彼此的记忆里,永远珍贵。
:婉宜,我爱你。
方婉宜的梦多幼稚啊。她还是未能放下全心全意爱过的那个男孩,只是他们此生连相见都再无可能。
有梦也挺好,偶尔还能在梦里相见,他们都在努力慢慢放下一切,重复的次数多了,终有一日可以真的做到吧。
“婉宜,人在冬天很容易脆弱。需要吃很多热量来保护自己,我们去吃火锅吧。”方婉宜一觉睡醒感觉好多了,又回到那个熟悉的她。
准备去吃火锅,陆让晚打开抽屉找了个镯子戴上,一开抽屉,方婉宜惊住!
“你从哪里得来这么多奢侈品?”
“陶泽儒送的。”
“送这么多!”
“天啊,小蓝盒,让我看看这个多钱。”方婉宜打开就吓住了“陆让晚,你们送礼物这样送的?”
“生日的时候送的,你知道吗?我和陶泽儒生日同一天!”
方婉宜看着戒指有点不可思议“生日礼物送钻戒?你确定?他跟你求婚了吗?”
“没有,瞎说什么,就是生日礼物。”
“没求婚?他以前提过结婚的事吗?男人送钻戒不就是求婚嘛!”方婉宜像看猴一样看着她。
“这钻戒你知道多少钱吗?”
“不知道……”陆让晚忽的想起那一晚,陶泽儒喝醉,说想要结婚,她推辞了,然后他爆发了……
“两百多万!陆让晚你真的不懂事吗?”
陆让晚回过神,有点不敢相信,忙问“那这个迪奥玫瑰的呢?”
“一百多万吧。你不知道?”她直摇头叹气。
“陶泽儒说十来万……”
“你俩玩的有点新。不是,我说陆让晚,男人送你钻戒你不知道什么意思?”方婉宜有点搞不懂这个小尼姑。
“没想过这些……”
“那陶泽儒跟你求婚的时候你会答应吗?”
“我不会结婚的。”
“为什么?”方婉宜简直想拍她脑门。
“不想结婚。”
“陆让晚,摆正心态哈,明显陶泽儒奔着结婚的,你可不要搞什么幺蛾子,你不结婚跟人家谈什么恋爱?”
“谈恋爱就是为了结婚吗?”
“那你不结婚?你们一直谈下去?陶泽儒不会愿意的啊,他早晚要向你求婚…哪个正常男人会一直陪你谈恋爱?他又不是爱玩的人……人类最终的梦想是组建家庭,老婆孩子热炕头…”
方婉宜试图说服她“让晚,结婚是没有什么好处,但爱情到最后要不走向婚姻要不走向毁灭,你自己掂量……”
“而且,陶泽儒会是一个好老公,你怕什么?人家为了你可以说做了一切能做的。虽说我家境还好,但这么多首饰,这么贵,我还真没有。像我们这样阶层的,也没几个这样舍得为女朋友花钱的。噯,你这样想,恋爱谈腻了,换个新场景试试。”
“婉宜,我不知道,我的心很怕……我不确定自己可以进入婚姻。”陆让晚被婉宜的话点醒,她到底该怎么和陶泽儒相处?
“让晚,陶泽儒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