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泽儒一直没有出现,也没有去晚宴,一个人在酒店躺着。
陆让晚找了一圈也找不到他。消息发了几条也没有回。她去酒店和夏老师告别就匆匆回到住所找他。她担心的要命,不知道他在哪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打开门发现陶泽儒蜷在床上“陶泽儒,你怎么在这里啦?找了你好久。”她走过去查看他“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怎么喝酒了?情绪怎么这样低落?发生什么事了?”靠近才发现他的眼睛通红,焦急的询问。
陶泽儒很想质问她,想大声和她吵架,他的一颗心被撕成碎片,而她毫发无损。
“让晚,明天我们去枣城见我父母,然后我们结婚吧。”他的声音全是脆弱。
“……怎么了?突然说这些……”陆让晚有点心慌。
“嫁给我吧。”
“现在这样不好吗?”她蹲在床边看着他,把他散乱的头发拨正。
“嫁给我。”他几乎在乞求。
“我……不想结婚,现在这样挺好的。”
“挺好的吗?这样你就可以一边对着茅佑安深情款款,一边又在这里得到我卑微的爱。”
“陆让晚,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见到茅佑安就像丢了魂,你们就算有过刻骨的爱情,可是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
“……”陆让晚怔住,她不知道怎么了“不是……我只是不想结婚,跟茅佑安有什么关系,你又在说这些干嘛?”
她以为演讲的时候他看着他们坐在一块生气了“夏老师拉我们坐一块的,说了几句话,夏老师都在,不信你去问她。我有认真听你演讲啦,你说的真好。”她不想和喝醉的他发脾气,尽量哄着他。
“你刚去了哪里?不是跟茅佑安见面吗?”她意识到他肯定过去了,撞见了他们,赶忙解释“我和茅佑安下午在那里碰见,我不知道他也在那里,我们说了一些话,当初……”
“当初?你们的当初有多重要,你一直喜欢着他,一遍又一遍在你的脑海!”陶泽儒重复他听见的那句话,说的很重,很厌恶,很痛苦。
陆让晚看着愤怒的陶泽儒,眼里忽然多了嫌弃,她真的讨厌这样的游戏,因为一些有的没的,无限滋生怀疑误解。
陶泽儒看着她的冷漠“被我说对了吧,你们有很多的当初,我是最愚蠢的人!”他的每一句都很重,带着暴躁与酒气。
她没有耐心,但还是试着唤醒他“陶泽儒,不要乱想。也不要说出伤人的话。”
她的冷静刺痛了他,他翻身把她压在地上“陆让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我爱你,我这么爱你,我做了我所能做的一切,为什么你还要对茅佑安说那样的话。”
他像疯了一般啃咬她,她没有力气反抗“陶泽儒,放开我,我痛。”她的胳膊被他压的就像要扭断。
“陶泽儒,你不要这样对我。”
“陶泽儒,你放开我……”她乞求着。
陶泽儒一直那么温柔的宠着她。现在他却疯狂的把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
他知道她接受不了口,他竟然这样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她的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躺在那里,没有再挣扎,只是等着他平静下来。
他到底多恨她,才这样对待她!他放的很深,她不停的干呕
她望着上方的吊灯,他的酒气盖住一切气息。
他的疯狂压碎他为她拼凑出的世界。
“让晚,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让晚,你不该这样对我。”
他做了一会,终于从她身上移开,沮丧的歪在一边。
“你根本从来只喜欢茅佑安。”
“我算什么!”也许累了,他睡在地上一动未动。
她的喉咙被压的又痛又恶心,趴在一旁吐出来。
她摸着身上被啃咬的痕迹,不知过了多久,就着醉酒,陶泽儒歪在一边睡着了。
疲倦极了,她无力的站起来,拿了一块毯子盖在他身上。
她不想解释了,只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她坐在马路边买了点酒,边喝边笑。这是她第二次喝酒,第一次差一点她就可以去找妈妈了。
她喝的痛苦,开始笑自己愚蠢还天真,可能喝的有点多,她趴在一边开始哭起来。
她错了。
为什么要让自己进入一段关系里?能拯救自己的从来只有自己。她怎么可以相信有人愿意来爱她呢?
她这样冷漠的人,伤害了所有人。
……
陶泽儒躺在酒店的地上,他睡得很安稳。梦里他看见陆让晚走向自己,他牵着她的手,在这个梦里他平静下来。
陆让晚躺在深夜的马路上,酒精让她忘了伤痛,她看着天上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