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
“把他公司名字与号码给我,我倒要会会他!”
人是蒋夏约的,他把信息发过去,便也开车赶过去。
陶泽儒想起陆让晚的哽咽心中愤怒到达极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青筋暴起来。
陶泽儒刚到他公司楼下就看见冯远哲端着咖啡从咖啡店出来,车撂在路边就冲过去。
“冯远哲,我不知道你竟是这样阴险卑鄙!”
说完一拳就打上去。冯远哲的咖啡洒的到处都是,他站定回头看了看。
“怎么?来找茬?”
陶泽儒拿出录下的视频“给我招鸡?你个混蛋!”他又是一脚踹过去,没有瞄准,冯远哲躲开了。
“我竟忘了摄像头的事了,嗨,喝酒果然耽误事。”冯远哲自知无理没有动手,只擦擦洒落的咖啡渍。
“你为什么做这些事?昨晚你的话我看蒋夏面不跟你计较,你还使这阴招?”
“怎么?陆让晚和你闹了?”
陶泽儒握着拳头靠近他,狠狠的打在他的嘴角。
“陆让晚不是你能喊的。”
“看来是吵了。我早说了秀恩爱死的快。我这就是使了点手段,也没啥。你要再动手我可就还手了。”
很快他俩就扭打在一起。路过的同事过来拉架“你们走开,私人恩怨。误伤自理。”冯远征打到陶泽儒,心情倍爽。
“那么高傲的人,竟被你这家伙驯服了,果然是有两分本事。”
“哄不好她就来和我闹?陶泽儒你不也爱使手段?暗戳戳的瞒着,把我当猴耍!”顾不得形象,两个愚蠢的雄性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