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式。妈妈离开了,她教会的事让晚还记得。
“怎么可能?昨晚至今除了酒馆的工作人员我就没见过任何一个女生。”
“唔,那是我小题大做了。”她的语气不太平稳,带着冷漠。
“……”陶泽儒张张嘴想解释,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事,他记不太清醒,有点紧张的转头看着她“让晚,我真的没有。”
“好。”她坐起来,捏着他的脸半怒不怒“有个人出去会朋友,结果带着口红印回来,并且连狡辩只有一句我没有。你头子!”她竖起大拇指“今早我想吃虾。”
说完她就去洗漱了,留下陶泽儒一个人瘫在床上凌乱。
“让晚,我……”
陶泽儒不知道怎么解释,他还在努力回忆。
“……昨晚大家散了以后我送蒋夏上了车,自己就打车回来了。在等车的时候好像有个女的和我说了几句话,具体也记不清了……”他吞吞吐吐坐在餐桌边,有点抱歉的看了看她。
“想起来了?唔,那就这吧。吃饭。”
“……”陆让晚也不一定要个解释,反正应该也没多大事,不然他也不会回来。
只是通过这个事她忽然发现,感情不是两个人严丝合缝,它只是人生的特别体验不是完全交付。有了矛盾意外纠纷很正常,可以说出来的都说出来。无法开口的便只能……
爱不应该是用沉默去制裁对方,更不可以随意打碎。
遇到痛苦沉默转身消失的陆让晚还在,但在陶泽儒这里她选择了另外的方式。
“你还在生气……”
“唔,有点。不过,陶泽儒这样的显眼包肯定很招人,这些不可避免,对吧!以后要注意点喔,下次我不保证自己的行为。”她的语气平淡带着略微伤感。
陶泽儒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看着她明明心里不好受还容忍自己的样子,她的心好像正在碎掉,他的无力感涌上来。
“让晚,对不起,我错了。”
“我不会做不该做的事。以后我绝不再喝酒。”
“对不起。”
他越说越没底气,捏着筷子心态有点崩,缓缓垂下头。
“没事啦。我相信你……”她想安慰他,可说着说着声音难免哽咽“我知道你不会。我不该提……”
本就愧疚听见她哽咽的声音,心脏都要无法运转,突突的抽着疼。
他起身过来搂住她“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对不起……”
他的心翻江倒海,像潮水泯灭一切,他沉溺其中无法呼吸。他嘴角微微抽搐,双眼紧闭,仿佛抱着她,他才可以逃出那片窒息的海域。
陆让晚轻轻抹下眼泪,眼尾涩红“例假来了,今儿我休息,自己去上班,好吗?”
“你会悄悄离开吗?”他发出低低的声音,带着害怕与不安。
“想什么呢!我在家等你。”以前的她会走,昨晚就会走吧。
“好,等我。不可以丢下我。”陶泽儒没有再多说,松开她转身离开。
他要去昨晚的酒馆,他得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可以让这些隔在他们之间。
“先生您好!”
“你们店门口有摄像吗?昨晚……有些事需要查看一下。”
服务员记得他,昨晚来的七八个人都是这样温文尔雅的男士“有的,我来联系一下店长,查看视频需要权限。”
陶泽儒舒了口气,他知道自己醉酒也有意识,不可能那么随便,可他也怕自己真的混蛋,做了对不起陆让晚的举动。
店长查看了昨晚的视频“先生您好,您先查看,我们先出去。”陶泽儒没有多说,只拖着进度条开始查看,内心忐忑不安。
他看着自己推开那个女人的时候,那股窒息的捆绑终于好受点。他刚想关掉视频,见那女人没走多远,对着一棵树举着手机,树后仿佛有人,看不真切。
他合上电脑出去询问店长“您好,您认识隔壁那家的店吗?有些画面看不清晰。”
“这我倒不知道,我可以帮您问一下。”
“好的,谢谢,我随您一起。”
陶泽儒很幸运,画面清晰的显示出那个人是冯远哲。
他恍然大悟!
强压怒火和店长告辞。
他取好车给蒋夏去了电话“酒醒了吗?”
“醒了,昨晚谢谢你。”
“还谢谢我,昨晚我差点被冯远哲灭口!”
“咋回事?”
“把他地址号码给我!我有事找他。”
蒋夏不明所以,听得出他的愤怒“不至于不至于,昨晚怪我,我没想到他那样不礼貌。”
“他个鳖孙看我醉酒给我招鸡!证据我都拍下来了。”
蒋夏在电话一端怔住,往日兄弟会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