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皮带,正准备为他脱去上衣,那个红色的口红印映入眼帘。
她看了一眼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心脏有点抽搐的绷紧。
没有多说,帮他脱去外衣,嘱咐他小心滑倒,洗好要自己出来。
她坐在沙发上手上攥着那件上衣。
她的心就要分崩离析,不断的撕扯着。她冷冷的看向卫生间那边,他会这样对自己吗?这么深情又浪漫的陶泽儒会做那样的事吗?
她不是自怨自艾的女人,她早已死里逃生。如果真心留不住那就重回来时路。
她已并非早些年,如今她已失无可失。陶泽儒又怎样?
“让晚……”陶泽儒走出浴室扶着门框喊她。
“洗干净了吗?我来检查一下。”她的声音一如往常。
他们躺在床上很快睡去。
陆让晚以为自己会难眠心疼,相反她睡的十分踏实。
陶泽儒清晨醒来去摸她,她离的有点远,便移过去抱她。
她感受到他的温热,但没有转身。
半睡半醒间,他们一直睡到九点多才彻底醒来。
“让晚。”他吻她漏出的白皙。她不知道怎么回应。隔了一会她缓缓转身看着他。
“人会放弃自己所爱吗?”
“傻瓜,大清早说什么傻话。”陶泽儒搂着她,摩挲着她的发丝。
“我们不再相爱的时候,你会告诉我吗?”陆让晚尽力让自己平静。
“让晚,怎么了?我怎么会不爱你?”
“爱用光了就慢慢不爱了……”
“是不是我出去喝酒……”
“不是。陶泽儒你有自己的社交,这很好。我永远不会反对这些。”她伸手覆在他的唇上。
“昨晚,你身边有别的女生吗?”人长了嘴,有矛盾有误会一定要说清楚。妈妈这样教过她。
那时她好讨厌好害怕递过来的红豆粥。她奋力推开妈妈的胳膊,因此挨了一顿打。之后妈妈心疼她“晚晚,如果你不喜欢吃红豆,要和妈妈说。我们长了嘴,可以表达自己的意愿。你不说话直接打碎它,不应该。”
陶泽儒立马坐起来“我发誓!一帮老爷们。”
“可是你的上衣有口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