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几乎毫无血色的嘴唇,无力的想举起另外一只手。可是僵硬,难以抬起。
霎时间她的泪水从苍白的脸上滑下来,混合着汗水。
“让晚,没事。医生一会就来。别怕。没事的。”
他紧张又耐心揉搓她的手,想试图缓解那些僵硬。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他不知道自己除了等待医生还可以做什么。
她似乎一直在不停的出汗,虚弱的像要碎掉。
他手足无措,只能细心的抬手擦拭她脸上的泪与汗。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自私害你感冒,明明听出你的异样,还安心去睡觉。
说不清的后悔自责蔓延在心。他低低的道歉“对不起”
“让晚,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是我害你生病的。对不起”
“是我自己太久没生病,一生病就是大病。没事了,我现在好多了。”
仿佛听见救护车的声音,他的眼眸亮起来“让晚,医生来了。”喉结缓缓滚动,似是哽咽。刚刚那一刻,他怕极了。
他怕失去她,他怕她会突然再次消失。
他在心底祈祷,让她好起来。让我陪着她。
直到医生敲门,他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
不敢松开。
医生做了简单了解便对陶泽儒说“家属,来!帮忙扶着患者下楼,救护车上有担架。”
陶泽儒闻声直接抱起她往电梯走去。像抱着挚爱的宝贝,小心轻柔,满脸怜惜。
她想说点什么,无力的牵动嘴角,什么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