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去,拽起贾管事就想问个清楚。宫子羽立刻上前拽走宫远徵的手,被宫子羽拽住,宫远徵又反手把人推了出去。
“住手!成何体统!”
宫远徵和宫子羽这两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但凡碰在一起,怎么总容易发生争执。看宫远徵还要开口,非花立刻上前拉住他:“远徵,不要冲动。”
宫远徵被拉住,虽然在生气,但还是乖乖跟着她退了回去,然后继续死盯着跪在地上的贾管事。
“贾管事,说清楚!”
此事若是假的还好说,若是真的,宫远徵作为一宫之主,对宫门的打击是真非同小可。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少爷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就算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的!长老们明鉴!”
贾管事说的真情实感,要不是之前已有所了解,确实会被他迷惑。
“哥,我没做过。”
宫远徵一直待在宫门里哪里经历过这种无端污蔑,看宫尚角一直不说话,害怕宫尚角真的会开始怀疑自己。立刻委屈的看着宫尚角。
“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把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尚角当然是帮着宫远徵。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
宫子羽没想到自己人证都找来了,宫尚角还要包庇宫远徵。
“再说了,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是两个人一起审!”
他还记得昨日他们在执刃殿对自己说的,才不会松口。
“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宫尚角说着,把宫远徵拽了过来,宫远徵没有防备,踉跄了一下。
“徵宫有的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黑白颠倒也不是不可能!”
宫子羽才不信,刚才还偏帮宫远徵,宫尚角会突然就把人轻易推出来、
“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们就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给你送过去。”
宫尚角板着脸显得格外冷酷无情,也不看宫远徵。被最在意的哥哥这么丢出去,宫远徵没忍住,委屈地看着宫尚角,眼泪就这么掉了出来。
非花本不想说话,她相信以宫尚角的能力,此事定然能被解决。
但看到宫远徵掉眼泪,她立刻就心软了,宫尚角的立场不方便明摆着帮宫远徵,那就自己来好了。
非花把被拉到前面的宫远徵又拉回来,本想抬手给他擦掉脸上的小珍珠,但顾及现在的场合似乎并不合适,只能把自己的帕子塞给宫远徵后,走了出来。
“执刃大人,三位长老。”
“不知我可否问贾管事几个问题?”
她向宫子羽和三位长老问好后才礼貌的询问,虽说是询问,但她今天都站出来了,不管同不同意她最后都会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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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长老本就不想看眼前这三个争锋相对的家伙,非花温和的言语和态度让他们顺心多了,自然不会拒绝,长老们都同意了,宫子羽更不会拒绝。
“贾管事。”
她开口还是那样温柔的语气,但贾管事却突然觉得不太妙。
“方才贾管事所说供词并无什么问题,我在此也不对你的供词作何质疑。不过有些细节我想问问你。”
她笑了笑,刚才贾管事说供词时的语气虽是假意,但手中的一些小动作不能作假,他的证词必定没有编排完整。必须要乘此时机,让他露出马脚,证词立不住脚,他对宫远徵的指控自然无效。
本来宫远徵因为哥哥的态度还很委屈伤心,却被非花突然拉回去,塞了手帕之后他立刻就好了起来。
现在他看着非花站在自己面前询问贾管事,突然又觉得委屈,赶紧拿起手里的帕子将脸上不争气的泪水粘走。
“你既说是徵公子给你下的命令,那敢问徵公子是何时?何地?穿何种样式的衣裳给你下的命令?下命令时又具体跟你说了什么话?这四个问题,就算贾管事不是记得一清二楚,应该也还记得六七分吧?还请为我解答一二吧。”
她并没有咄咄逼人的语气,也说的不急不慢,确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贾管事却越来越紧张,他听着非花的话自然想赶紧编,却因为慌乱,脑子里的内容变得七零八碎,根本想不出一个没有漏洞的话术。宫子羽没什么经验,编好一套证词便能取得他的信任,更多的细节他也不会特意问,但非花明显察觉到了自己证词的不足,一旦他这次说出来的供词有所漏洞,之前的供词也会站不住脚,不仅宫远徵拉不下水,他说不定就要承受角徵羽三宫的严刑拷问了。
以前只觉得非花姑娘脾气好,要和阴晴不定的宫远徵相处定是颇为不易。
他早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