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回来并未看见你。”玄钦盯着他,陈萩闻言忍不住解释。
“我头一天就说过第二天要走,而且我从早上等到下午你并没有回来,任务紧急也只能尽快上路。”
“你所说的任务就是在苗疆找一个夫君吗。”
这句话从玄钦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刺耳,陈萩头疼得不行。
“玄钦,你到底想说什么。”陈萩咬牙问他。萨满在旁边看着仿佛又吃了一口大瓜,这两个人现在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他比较好奇。
“没什么,贫僧逾越了。江施主莫要在意。”玄钦垂下了眼睛,他捻着佛珠的手青筋暴起。
严一不明白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但是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两人之间的不对劲,萨满倒是乐呵了,苗疆的日子无聊,能吃瓜对萨满来说也是极好的。
为此萨满还特意将两人安排到一个屋子。这可让严一不高兴了,明明是自己老婆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住一起,结果换来萨满的一句哪凉快哪呆着去。
两个人又住到了一起,陈萩心里并不舒服,玄钦虽然没有拒绝,但是一言不发的坐在了床上。
陈萩坐在榻上谁也没理谁。
“江施主若是不想与贫僧同睡可以去找你的夫君。”他把最后那两个字咬得很重,陈萩闻言也不知道玄钦到底是在嘲讽他还是想做什么。
陈萩下了榻,走到门边去开门,结果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那一瞬间,陈萩算是知道萨满安的什么心了。
他只好走到床边,脱了鞋爬上床内侧,被子一卷就躺下了。
玄钦看了他一眼,照例念经。陈萩打了个哈欠,他一路翻山越岭到苗疆已经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他闭上眼睛,没一会又睁开了。
“你那天,去哪里了。”陈萩小声问他,他真的很好奇,明明他头一天说了要走,第二天玄钦却直接消失,这给陈萩心里留下了一个疑问。
“贫僧只是有事,是贫僧的过错。”玄钦轻声回他,“江呈安,你可以怪贫僧。”他紧捏着手上的念珠,陈萩嗯了一声没说话,玄钦看着他露出来的脑袋,总想伸手去揉一下。
关于那天的事玄钦并没有说全部的实话,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陈萩,毕竟那天他犯戒了,他整个人挣扎得人格分裂。
陈萩突然翻了个身,对着玄钦,玄钦的目光来不及收回,但是陈萩没看见,他只是盯着玄钦的手,玄钦明白他在看什么,理了一下衣袖,那个木镯子就露了出来。陈萩见此又翻了回去。
“你来苗疆的任务难吗?需要多久?”陈萩的头发落在玄钦身侧,墨色的头发泛着光泽。
“只是杀人头点地的事,更何况那人现在在严一手上做成了药人,也不需要我做什么。”陈萩嘟囔着。
“那留下来就是要在苗疆游玩一番了。”玄钦垂眸看着他。
“那你一直跟着我到的苗疆?”陈萩问他,玄钦果断否认了这件事。
“并不是,贫僧也是偶然走到苗疆。”玄钦抖了抖被子,漠然说着,“贫僧本打算往东走,结果方向错了,误入苗疆,不过这倒也是缘分。”
“你说是便是吧。”陈萩不与他多说什么,自己睡得安稳,玄钦盖好被子又低低的念经去了。
门外听墙角的两人半天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只觉得怪异,萨满恨不得直接冲进去看现场是什么情况,严一也竖着耳朵仔细听,要是有什么不对,他第一个就冲进去。
“你在这干嘛,赶紧回去,不要粘着江呈安,你俩没那个缘分。”萨满不满的推了他一下,严一没动,只是嘴上反驳:“什么没那个缘分,他要是被做成药人了,什么都得听我的。”
“做成药人了能有什么意思,你之前研究的能让药人有意识的方法研究出来了吗?”萨满想起了正事,现在的药人大多数是将死之人做成的,并没有什么意识,平常好用,但是没有脑子,有些事上面并不能规避风险,偶尔还会闹出祸事,若是能有做出更为聪慧的药人就好了。
“并没有,送来的人跟尸体本身就不太行,就算有优质难得一遇的要炼成也很难,更何况这对药主的要求也很高,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住的。里面那个是真的难得一遇的苗子。”严一跟萨满小声嘀咕。
“先别打他主意,还不到时候,等他要死的时候我自然会带给你。”萨满思索着,他跟严一都是一样的想法,想拿陈萩做个实验品,但凭心而论,他跟陈萩相处这么久,比起现在就要了陈萩的命来说,他的命格更是萨满想看到的结局。
“那你把他许给我,这样他就留在苗疆了,不然到时候找不到怎么办。”严一对这件事很急,他比萨满更怕陈萩跑掉了。
“怕什么,你少给我捣乱,离他远点,不然我把研究资金给你掐了。”萨满指着他警告,严一一听资金掐了那还了得,只得老实答应。
“药人每天吃的药记得再研究研究,现在吃下去感觉对药人的生命维持并不大。”萨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