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萩的不满是来自于这人说是他老婆,萨满的不满来自于他提萧云与,他跟萧云与才吵完架就有人提,能开心吗。
陈萩同意萨满的话打算先给师门传信再留下来,他发现苗疆比他之前去过地方有意思多了。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个超出中原的地方还能碰到那个意想不到的人。
陈萩在萨满这留了下来,他给师姐写了信回去,而严一被两人训过以后就又去边界蹲合适的药人了,一直蹲到晚上伤痕累累的回来了。
严一浑身是伤的回来引起了整个苗疆的注视,严一是苗疆的制药人,大多数药人都是出自他的手,他的武功在苗疆里也属于上层的,能让他伤痕累累的回来也是一个很离奇的事。
更离奇的是严一跟一个人在寨子大门打起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苗疆许多人都来围观,他们围在吊脚楼上很好奇。
陈萩跟萨满听说这个事也去看了,萨满带着他往底下走去,那是寨子的大门。
陈萩跟在他身后,许多人对陈萩也很好奇,毕竟看样子都知道他是个中原人,苗疆以外的人没有被做成药人还跟大祭司在一起,这也是个大新闻。
萨满所到之处所有人都给他让开了道路,萨满走到寨子门口,一眼就能看见打起来的两人。
跟严一对打的人穿着中原的服饰。粗布衣衫,戴着个斗笠,手上的招式却是极快,伸手便是一颗颗白色的珠子打在严一身上,甚至打入了寨门的珠子。
陈萩看见那珠子眼熟得紧。
严一被打得出血,那人也好不到哪去,被严一的毒物咬得手指发青。
“住手。”萨满光站在那里就压的两人动不了,陈萩突然发现,这个人虽然不靠谱,但是能坐到大祭司的位置还是有点本事的,跟平时自己看到的判若两人,颇有一种扮猪吃老虎的感觉。
严一看着那人被迫停手,他站了起来,每走一步就会流血,他走向萨满,应该说是走向他身后的陈萩,站在陈萩面前一言不发。
陈萩看着他有些疑惑。
“婆娘,他打我,你帮我打回去。”严一突如其来的一句让陈萩成了人群焦点,连带着那个中原人也看了过来,当他的目光落在陈萩身上的时候有些愣神。
萨满看着那张脸也愣了,只有陈萩没有多惊讶,毕竟那个珠子他就猜到是谁了。
但是严一这一句话可真是把他跟架在火上烤没什么区别。
“江呈安,过来。”这话有些隐忍,玄钦盯着他的脸,丝毫不在意其他人。
陈萩听在耳朵里头皮发麻,他往前挪了一步,严一就直接把他拎了起来。
“你叫我婆娘干什么!”严一将陈萩紧紧搂在怀里,那一瞬间陈萩有一种被人千刀万剐的感觉,让他不敢动。
玄钦没回话,他走了过来,萨满看着他这样子后退了两步。
“你,出家人要冷静。”萨满看着他,这会的玄钦可比鬼要可怕多了。
“请将他放下来。”玄钦客气的说着,手上发紫的地方在逐渐消失。
严一看着眼神沉了一下,这人能够自己解他下的毒,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严一将陈萩放了下来。玄钦上下打量陈萩,严一身上的血迹沾到了陈萩身上,他穿着苗疆的衣服,有不少血迹沾到了陈萩的皮肤上。
玄钦闭上眼睛,像是在忍耐什么,再睁开的时候恢复如常,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陈萩。
陈萩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血迹也明白他什么意思,乖巧的接过手帕擦着自己身上的血迹,尤其是皮肤上的。
这么一个闹剧最终以萨满让众人散去而结束,四个人坐在了萨满的家里,心平气和的。
陈萩坐在玄钦跟严一中间沉默不语,他身上穿着月白的外衣,那是玄钦的衣服,里面穿的还是苗疆的衣服,只不过沾了血萨满给他换了套新的。
萨满的贴身侍女给几人上了茶水就退了出去。陈萩喝着茶水听着左右两人剑拔弩张。
“弄坏施主的衣服,贫僧并非是故意的,还望施主见谅。”玄钦这话是对严一说的,严一倒也大方,并未计较。
“没事,我让我婆娘给我补一下就好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还转头问陈萩,“婆娘你会补衣服吧!”
“我不会,我也不是你婆娘。”陈萩白了他一眼,感觉另外一边寒气逼人。
“贫僧竟不知这才多久江施主就把自己嫁出去了。”玄钦的话带着怨念,陈萩不敢说话,有些哆嗦。
然后下一句更让陈萩当头棒喝。
“头一天与贫僧睡在一起,第二天就翻脸不认人,这就是江施主的为人吗。”这冷淡的话语陈萩硬是听出来咬牙切齿的感觉。
“玄钦大师,你是出家人,这话可不能乱说。”陈萩不理解,玄钦的脑子今天是被严一毒坏了吗,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贫僧哪句话说错了?贫僧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