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会信!”
“殿下别慌!”朱链急忙劝慰道:“她眼下根基未稳,我们尚有可图谋的地方。
咱们国朝,自太祖立国,就对如前朝太平公主之类的女流之辈乱政有明确的规定。殿下只要依此不放,联合朝中的各位相公们一道参她,我就不信,参不倒她!”
“那不成!”赵桓连连摆手道:“父皇年盛力壮,最是忌讳我与群臣相和,若是有了实据,没参倒她,说不定我先倒在她前面了。”
这倒也是!
朱链有些郁闷的说道:“那,殿下确实不能出面谏言了!妾就弄不懂了,这五姐儿所图为何?她年岁与妾也只小了一年,怎地就敢如此敢大妄为?
你说买卖官职便也罢了,怎的连死囚的买命钱也敢收呢?她收这么多钱,到底是要干什么?也没见她宫中有越制的物品在呀……”
“链儿,你说,她是不是在帮父皇敛财?”赵桓念头一动,便再也收不住了,他眼前一亮:“所以,父皇对她买卖官职,各种敛财的手段不闻不问,连她犯了事也这般轻拿轻放!
对,一定是父皇打算修建东北角上的石头院子了!
以往这些事都是蔡相公去做的,惹来了许多非议,连带着父皇的声名也受了损害!
眼下,五姐儿帮他敛财,神不知鬼不觉,便是传了出去,也只会说是五姐儿祸国,危害国朝。
而父皇得了钱财,悄悄修建艮岳,不用朝户部拿钱,就会不受到来自朝堂上的阻力……”
赵桓越想越觉得自己知晓了真相,他啪的一声敲在了脑袋上:“我真是痴傻,竟然对五姐儿敛财的事紧追不放!
怪不得我会被父皇斥责嫌弃,因由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