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检查男孩的情况,也没有变现出欢欣。她怅然若失地站在比丘尼旁边,低着头,感受着她微弱的气息。
阿伏至罗依旧被绑着,但这束缚不了他迸发出的激动之情。他扭动到男孩身旁,急切地回应道:“别怕,别怕,哥哥在这儿呢。”
彩香把男孩扶起,让他倚在自己身上,温柔地询问着他,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男孩靠在彩香松软温热的怀里,被众人关切的目光包围,眼前又是哥哥的熟悉身影,他终于恢复了小孩子特有的乖巧,带着一丝讨好的意思,表现着自己的脆弱,接受着大家的关心。
虽然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恢复了神智,热度也降下来了。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阿伏至罗不停地说着,他的手臂已经被绳子勒出淤青,可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只有满心的欢喜。
一时间,纥骨氏忘记了与阿伏至罗的仇恨,真心地为兄弟俩感到高兴。
不过,愁云并没有从竺一禅头上散去。
“老人家,”竺一禅无力地问道,“那……她呢?”
那位萨满抬起头,眼中的悲伤随着额前的流苏,一齐晃动着。
“她迷失在旷野之中了。”老祖母沉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