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加上,所罗门亲王……也许,也许,你是芮蓓卡夫人?”
牧羊女惊了。撒拉也惊了。
门先生在长廊上慢慢走着。乌木镶银的手杖有节奏地扣响。
走廊两边的墙上挂满绘画,多数是肖像画;走廊长得一眼望不到头,这些画也多得一眼望不到头。
肖像中,又以女性为主。多位服饰华贵、黑发灰眼的女士在画框中俯视祂,毫无表情。
继续往前。
更多的女人,发色、肤色、瞳色各不相同,不过都很艳丽,在祂经过时还秋波频闪,企图吸引祂的关注;但祂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了,她们又做出嘲弄的表情,扮起鬼脸。
继续往前——不仅女人,还有更多的孩子。女人的装扮更加素雅,手上不停地缝缝补补,时不时抬起头,她们的目光忧郁而坚韧。有些孩子很活泼,还在打闹嬉笑,但在祂经过时都安静下来,规规矩矩地垂下头。
披着长发的年轻女孩站在走廊终点,仰头望着一幅画。画中不是人像,而是一个花瓶,插着淡蓝的鸢尾。
“……你该回去休息的,”门先生说。
“我不累,”她冷冷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