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命的阮芷璇并不觉得自己的命好,她看着谢明徽冷漠无情的样子,心痛的几乎无法呼吸,“表哥,你看看我啊,我才是真心喜欢你的啊!”
谢明徽无动于衷,只觉得这个表妹果然够蠢,都这个时候了还看不清自己的处境,满脑子只想着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就是他自己,但这更让谢明徽无法忍受了,这么蠢的人也配肖想他?她配吗?
配不配的,阮妙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看着阮芷璇,大概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会盯上她的脸。
但还是那句话,上辈子阮芷璇是成功了的,这辈子没成功不是因为阮芷璇心软了,而是因为她自己有足够的本事,才能够保得住自己的脸!
而且,不能说你想害别人,结果没害到,你就等于无罪了。
不能够!
阮妙晴看着阮芷璇仿佛痛苦到了极致的样子,忽然说道:“说到勾引,我娘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当年的确是你娘先认识你爹的,但是谢家不同意这门亲事,于是才有阮周频频偶遇我娘。后来谢家给你娘相看了一门体面的婚事,阮周才跟我娘成的亲。可是你娘多厉害,堂堂谢氏嫡长女,放着好好的侯门主母不做,跑去跟阮周苟合,未婚先孕,然后为了进门,买通产婆害死我娘!”
“这件事情我娘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她有什么错?她错就错在自己不该是侯门贵女,不该被阮周盯上,不该没有发现阮周的真面目!”
阮芷璇不信,她有记忆以来,她娘就跟她说过,是沈氏那个贱人勾引了她爹,所以才有了阮妙晴这个贱种!还有,沈氏是自己血崩死的,跟她娘有什么关系?一定是阮妙晴污蔑她娘的!
阮妙晴也不在意她信不信,她就是想说出来,就是想打击她,“你娘自甘下贱,未婚失贞,我娘可不是!”
“你胡说,你敢污蔑我娘!”阮芷璇此刻顾不得表哥了,她红着眼睛瞪着阮妙晴,“你敢污蔑我娘,我要杀了你!”
阮妙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杀不了我。”
阮芷璇:“……”
阮芷璇气的喉咙腥甜,恨恨的瞪着阮妙晴,恨不能用眼神杀死她。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阮妙晴看着阮芷璇说道:“我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说完,她朝着谢明徽福了福身,“多谢谢大人。”
然后走出院门,出来这么久外祖母和舅母们肯定都急了。
谢明徽道了句“客气”,然后跟了上去,两人都没再管后面的阮芷璇。
两人走到前院,果然见到官差的身影。
跟着阮妙晴来的永定侯府的下人正在同官差说话,说的正是方才谢氏同阮周撕破脸时说的那些话。末了又道:“大人,此事千真万确,当时在场的不仅有我们永定侯府的下人,还有阮府的下人。大人若是不信,自可审问一番,小的一定尽全力配合大人。”
阮妙晴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后面两句,当即朝着官差行了一礼,道:“大人,那些话也是我亲耳听到的……”
官差看了眼阮妙晴,然后就看到了跟在她身后的谢明徽,当即面色一变,上前行礼:“下官参见首辅大人,敢问首辅大人有何指示?”
谢明徽看了眼阮妙晴,心情有些不虞,但他脸上不露分毫,“秉公办理即可。”
办案的官差心领会神之后,便进去传讯谢氏和阮周夫妻俩,以及阮府的下人和永定侯府的下人。
后面的事,阮妙晴没有再跟了,这不是她能插手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已经有人去通知侯府了,舅舅一定会盯着这个案子的。
从阮府出来,阮妙晴就想坐马车回永定侯府了。
谁知道谢明徽不知怎么想的,硬是赖到了阮妙晴的马车里,匆匆赶来的沈锋气的跟谢明徽大打出手,可惜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看着气的涨红了脸的少年,谢明徽难得同情心发作:“我与你妹妹说两句话。”
饶是如此,也给沈锋气得不轻。他就知道谢明徽不安好心,心怀不轨,该死的狗东西,竟敢打妙妙的主意!
马车里,阮妙晴看着谢明徽,神色有些冷:“谢大人这是想干什么?”
谢明徽见她生气了,心下有些懊恼的皱起眉,这让他的神情看起来格外的冷:“我送你的镯子,为什么不戴?”
这是什么问题?阮妙晴呆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语气硬邦邦道:“无功不受禄,待会儿我就让人给您送回去。”
谢明徽霸道惯了,而且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当即冷着脸:“不用,送给你就是你的。”
阮妙晴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你明明很喜欢的。
这话谢明徽险些脱口而出,话到了嘴边他又停下来了。他想起来,因着谢氏的缘故,阮妙晴对他的感官本就很微妙,若是一味地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