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活不下去。幕后黑手是不会放过他的,既是扫尾,还能用他来对付宇智波。
有时候,死人要比活人好用得多。
杀了户田山大,栽赃到宇智波身上是顺理成章的事。宇智波要想挡住这盆污水,就不能让户田山大死,也就是说,他们不仅不能杀他,还得保护他。
背后的人打得一手好算盘,简直欺人太甚。
“我听他们说,早上拷问队的森乃伊比喜来过了?”
“是来了一趟,不过被我挡回去了。”宇智波村行冷笑一声,“暗部抢人抢惯了,现在拷问队也敢来抢人了。早就听说拷问队那个叫森乃伊比喜的家伙,审讯技术不错,没想到他的胆子比他的审讯技术更大。”
“我会让医疗忍者来治疗户田山大,等到伤好的差不多了就把人丢出去。”
宇智波熙不打算轻轻揭过这页,户田山大不无辜,他存了要伤宇智波彩的心思,只是没能得手,杀这么一个人对她来说并没有负罪感。
户田山大什么时候死,怎么死,掌握在别人手里的话,宇智波难免会被泼脏水,但要是掌握在宇智波手里,她倒要看看背地里的老鼠要怎么做。
“行,关押的这段时间刑讯队不会再对他用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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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户田山大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放出警卫队,他身上的伤都好了,受审的记忆也被宇智波熙改动了不少。
出了警卫队没多久,这个高大的汉子就换了怯懦畏缩的神情,转身对着警卫队大楼所在的方向吐着口水,户田山大扯着嗓子骂骂咧咧,不屑极了:“呸,什么东西!”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也不去想自己怎么连两个月都没关够,要知道,他之前有一次发酒疯砸坏了酒馆的各种设施就被关了两个月。
户田山大洋洋得意地笑着,膨胀到了极点,在心里极力地贬低着从前在他们眼里高高在上的宇智波。
还以为宇智波能把老子怎么样,结果,不就是一群纸老虎吗?整天吆五喝六的,还真以为他们是什么人物了,到了时间不还是乖乖把他放了。
他穿梭在熟悉的酒馆,嚣张无耻地宣扬着自己的丰功伟绩,全然不知身后跟着两拨想要他命的人。
杀户田山大这件事,宇智波熙没让其他人动手,就像是好几年前她独自去揍那个欺负奈奈的小胖子一样,这次她也是一个人。
她跟了户田山大几天,一直卡着另一波要动手的人,确保户田山大在村民的眼里亮够了相,也将宇智波贬低了个够才准备动手。
深夜,户田山大又喝得烂醉,他摇摇晃晃地往家里走着,时不时撞上街边的路杆,撞懵了就醉醺醺地耍酒疯,吓得路人纷纷远离。
不能留下查克拉,也不能露面,山中家的人能从死人身上得到情报。
宇智波熙早就想好了户田山大的死法,呕吐导致窒息而死对于爱喝酒的人来说是个很不错的死法,她什么都没做,只是换了度数更高的酒给他。
她听到男人呕吐的声音,沉重的身躯砸翻了街边的铁皮垃圾桶,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垃圾就要待在垃圾应该在的地方,她的环保意识还不错。
跟着户田山大的另一批人还困在她的幻术里,在他没死之前赶不过来。
确保倒在垃圾堆里的男人彻底失去呼吸后,宇智波熙才结束了这几天的跟踪,返回族地,她收起留在族地的影分身,大大方方地出现在监视器中。
夜里静悄悄的,没几家亮着灯,她踩着轻快的步子回到家里。
一楼用来招待客人的和室还亮着灯,宇智波熙知道待在里面的人是在等自己,她赤着脚走进去,宇智波富岳背对着她,声音低沉:“跪下。”
宇智波熙没有为自己辩解,沉默着跪在父亲身后。
“不对普通人出手,这是木叶的规矩。”虽然很多时候,大家都不会遵守这条规矩,宇智波富岳声音里染上了几分痛惜:“熙,以你的能力不会只想到了那一个办法。”
在权力的争斗中,你迷失了吗?
“父亲,打破规矩的人不是我,我只是按照他们的方式出牌罢了。”
宇智波熙清醒得不得了,她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迷失在了权力争斗中,对于户田山大的处理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是她不愿意。
“调解队是我提议建立的,我必须为调解队的每一个成员负责。”
这话一出,宇智波富岳就明白自己是说不通也讲不清了,该说不愧是双胞胎吗?大儿子和女儿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他沉着脸出了和室,留下跪在原地的宇智波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