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完了粮食人群散去,钟楚瓷也没立刻就走。
一群小粮的玩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哪里冒出来的,像是一个个小鼹鼠似的躲过了风波,从地里头探出头来,齐齐跑过来,接待大英雄。
小孩子磨人的本事很高,钟楚瓷就这样好说话的加入了这群小孩儿的游戏。
别问为什么,她不想那么早的回到客栈,不想和商今朝独处,相比之下,她选择玩幼稚的游戏。
更何况她是被人拉走的。
“在哪里都有爱当官儿的,拿着鸡毛当令箭,那对夫妻就是村霸,霸道得很,没人敢惹的。”有个稍微大一些,差不多八九岁的女孩儿吐苦水道。
商今朝就默默地跟在身后,论讨孩子喜欢,这点他不如钟楚瓷。
古代小孩儿能有什么游戏,往往都是宫廷里头王子公主玩够了,流传坊间来的。
那个大些的女孩儿拿了一个破了个角的白瓷瓶。
又捡了几个树枝儿。
商今朝看着简陋的设施,不屑的问,“你确定?投壶?”
钟楚瓷的童年不用问了,用脚都能想到更加的无聊,没有玩伴儿,也没什么游戏可玩儿。
商今朝拿走孩子们手里的树枝儿,“来,我教你们一个更有趣的游戏好不好哇。”
小粮也不想玩儿投壶,听到有新的游戏两只眼睛放光,“什么游戏?什么游戏”
“丢手绢。”
“那是什么游戏,闻所未闻。”钟楚瓷问。
“我自创的,你当然没听过。”商今朝握拳咳嗽了几声,“游戏规则呢,其实很简单的。”
他看了看手里头的树枝,“喏,树枝,这就相当于手绢,待会儿我们围成一个圈儿,然后选一个人把这个树枝悄悄地放在一个人的身后,然后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若是在还未跑回自己的位置之前被那个你扔树枝的人发现了,并且他好巧不巧又抓住了你,便是输,输了要表演节目。”
这个游戏倒是新奇,小粮立马举起手,“玩,我要玩!”
旁边的粉娃娃也含糊不清的一边儿拍手一边儿哼唧,“玩儿...玩儿...”
对于钟楚瓷而言玩什么都是一样的,于是点头,“那玩儿吧。”
他们很快围成了很大的圈,“谁扔树枝,没人扔的话那就我来。”
小粮这小孩儿对啥都好奇,自告奋勇的举起手,“我来扔,我来扔。”
他安抚好妹妹,抢过商今朝的树枝。
“他扔的自然是商今朝。”
商今朝专注看着钟楚瓷的情绪,待发觉之后那小粮已经跑的远了,可别小瞧这些年轻小孩儿,轻便灵巧跑的很快呢。
商今朝无赖道,“好吧,那我来丢。”
钟楚瓷打断,“你不是输了应该表演节目么?”
他清了清嗓子,“这只能说明小粮赢,不能证明我输,若是我一会儿被旁人抓到这才算输。”
毕竟是他提出的游戏,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吧,少女顺从的点了头,“好,是我审题不清了。”
这厮想让他表演节目么,可他也不会古代的小曲儿啊,也是,若是他输了他该表演什么...
商今朝还没想好该表演什么,可不能丢给钟楚瓷,而钟楚瓷这样勤奋练功,跑的应该也是最快的。
期间钟楚瓷被一个小家伙扔了树枝,她自然不想看小孩儿难堪,于是故意放水等那小孩儿跑了大半圈才假装反应过来,再慢腾腾的去追。
商今朝也不知道为啥总有人喜欢往他这里扔,难道觉得他跑的慢?还是觉得他一个成年男子如论如何都会放水,好吧,他承认他和钟楚瓷一样,也在给这些小孩儿放水。
而一刻钟过去,钟楚瓷就被扔了一次,显然兴趣不高,只是坐在一旁无所事事。
商今朝为了活跃气氛,不得不赌一次把树枝扔给钟楚瓷的身后。
他放的小心翼翼,奈何她像鹰一样机敏,几乎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站起来,长臂一伸就薅住了他。
我就说,我就说...哪里会没兴致,只是对折磨他有兴致罢了!
“你输了。”
商今朝哈哈两声,这是今天第一个表演节目的人。
“我...”商今朝想了想,怕什么,反正这游戏是现代游戏他们都接受了,那现代的歌儿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那...”他看向钟楚瓷像是发出求救一般,极不确定的问,像是在给他们一个心里预设,“我唱了?”
“唱吧。”钟楚瓷垂眸毫不留情的把他的问号变成了句号。
商今朝站在围着的大圈儿中央,清了清嗓子像是在酝酿什么大招。
忽然...歌声响起。
“今天是个美妙的夜晚虽然我们素未谋面
氛围阴森音乐渐缓每个人收到一份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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