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今朝和钟楚瓷被安排在一个房间,可又见了面谁都不说话,心照不宣似的。
去庆功宴的路上,阿芙夹在两人中间。
“对了,今朝公子不是问我家少司命要过一张渡魂引的符箓么,是不是怒字生效了,告诉我,到底怎么做到的?昨天晚上那么喜气洋洋,怎么还有人发这么大的火气啊。”
商今朝不言。
阿芙没有得到一手消息很是苦恼,转头问钟楚瓷,“阿瓷姐姐,你告诉我,昨晚你们不是一直在一块儿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钟楚瓷也不言。
阿芙这下急了,“你俩什么意思,拿不拿我当朋友。”
商今朝知道,钟楚瓷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开口说话的,于是转移了话题,“这位朋友,能告诉我你们这地方怎么那么喜欢聚餐么,三天两头一次,真够浪费的。”
那小丫头果然上当,立刻反驳,“这是我们这儿的习俗,隔三差五大伙儿都聚在一起,聊聊天,吃吃饭不好么,再说我们又不浪费,切,你这个人,真冷漠。”
商今朝在水里泡了一夜,到现在都还没好,大抵是风寒,浑身刺痛的厉害,寻思着待会儿问洛姑娘要点儿药去。
他也不想再和她斗嘴,“行行行,是是是,我冷漠,我无情,我无理取闹...”
洛桑达和曲小虎已经开始忙活摆盘传菜。
见到这一行人,还没等商今朝行礼,洛桑达就笑脸相迎的阻止了他的动作,“今朝公子,我就知道我没有信错人,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
商今朝掩唇,咳嗽了两声,“说来话长,你先过来,我问你点儿别的。”
曲小虎被支开,眼瞅着商今朝与洛桑达拉拉扯扯,在后面酸溜溜的哎呦了一声,可商今朝腿长步子大,等再想追,两人却早已消失无影。
“什么事情要说的这样隐秘?”走的实在太快洛桑达喘着粗气,被他扯了一路有些费解。
“昨天...我突发奇想,想去欣赏欣赏女娲神像,没想到掉进了天池水,这不是什么大错吧。”
洛桑达啊了一声,“对你们外族人当然是不知者不怪,就是...就是那水比冰还冷,你的身体素质还是挺好的哈。”
他耸了耸肩,哈哈两声,“毕竟是圣水嘛。”
“什么圣水,那是女娲娘娘的净身水,你公然冒犯是大不敬,我们这儿都没人敢靠近的。”
“啊?”商今朝急切的问,“那...那我好像因此染了风寒了呢。”
洛桑达踮脚摸了摸他的额头,“你到底待了多久。”
商今朝想了想,“快两个时辰吧。”
洛桑达已经不在乎他撒没撒谎,撒的是什么谎了,轻轻叹息了一口气,“你这不是风寒,这是寒毒,祛不净的。”
“那会怎样啊。”
“倒也不会怎样,就是...就是,我说可能...可能哈...每个人体质都不一样...”
这家伙什么时候也这么喜欢卖关子了。
“快说,要死要活给个准话儿!”
“不举...”她说完,面红耳赤了起来。
“不对,不对!”洛桑达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手指头点点点,“哎你想开点儿,每个人体质都不一样,我只说是照古籍上写的那样说的,上面也没有写什么举不举的,就是说影响那个部位而已,说是有损,万一是更强了呢,虽然...可能性不大...”
她本来挺自信的,结果声音越说越小。
商今朝觉得不管是不举还是更举都不该和一个女孩子讨论,便不为难她了,“行了,我知道了。”
洛桑达得到自由喜笑颜开,一边蹦蹦跳跳的回去一边双手挥拳,“每天默念更举,更举,女娲娘娘会满足你的,加油,我看好你哦。”
“滚...”商今朝咬牙,这个方年年以前都是在装纯吧,这丫头怎么疯的这么离谱了,亏他刚才还替她考虑感受,这厮简直被曲小虎带坏了不止一点儿。
举或者不举这是一个哲学问题。
说得好,万一更举,那方面欲望更强,他不会被憋成一个变态吧。
他抬手就扇了自己一巴掌,呵呵,要不还是剁了清净。
谢谢他替广大女性想了一个折中的好法子。
在如此哲学的时刻,院中张寡妇的鹅嘎了一声,商今朝气急做了个扔石头的假动作,大白鹅四散开去。
待他回去酒菜早就摆好。
商大公子走的很慢,心情被口袋里的物件疗愈,他摸索着,细细的花纹,温凉的触感,值得庆幸的是,昨晚两个时辰外加堵上男人的尊严换来的一个好结果。
那些残片他都给捡到了。
钟楚瓷坐在阿芙和洛桑达中间,她在啃一块儿饼子,阳光垂直偏爱的打在她的发梢。
似乎听到了好玩儿的事情,她冲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