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不精,乃至酿成大祸,特来请罪。”
柳双娥想出声解释,却被身后的衔青拉住。
“你的确有罪,但皇后仁慈,特请免于一难。你,朕可以不追究,”纪蒙尘转了话锋,神情凌厉,“但是衔青,无法免罪。”
拉着自己袖子的那只手松了下来,柳双娥听到身后传来跪地声。
衔青说:“奴婢照料皇后有隙,愿前往城郊陵邑,为娘娘守陵,此生都不再踏入皇宫。”
“守陵需要贵族,你还不够资格,”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颤抖的衔青,并不打算就此作罢,“把她拖下去,杖毙。”
柳双娥也跪了下来,明明姐姐临死前交代过,要善待宫人,衔青却还是无法免遭一死。
她十分急切,言语僭越了也不可知:“陛下,衔青是姐姐的陪嫁侍女之一。还请陛下顾念与姐姐的旧情,放她一条生路吧!”
“生路?”他闻言冷笑一声,弯下腰用力掐住她的下颚,“你以为,她怎么会拿到致命的毒药?她身边只有衔青懂医。”
“可……”
“不必再说了,”纪蒙尘转身离去,“拉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