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谦心中谋算一起,让人不免有些可怜那苏宁即将面临的悲惨遭遇。
顾谦前世今生从不是一个心善之人,他要亲眼瞧着苏宁被折磨的精神崩溃奄奄一息之际再给以重击让他死去,最后他那双手依然干干净净这多好。
而另一边被算计的苏宁连着几晚同做一噩梦,梦见顾谦执刀插进他的心口,他往往都会身临其境一般痛醒过来。
尤其是连着几天顾谦那边都没有动静,苏宁心慌恐惧,胡思乱想有一段时间不敢出屋去。
后来待着交流会落幕,各学院一个个的返回,而顾谦的伤势渐愈,便重新回了教室上课。
苏宁眼见着顾谦多日都未曾有报复意向,甚至二人恰逢遇上了,他心慌躲闪的同时顾谦还会笑着跟他打招呼。
这让苏宁心里渐渐放松了下来,可是他太天真了,就在心绪放松之后的某一天,整个嘉峪州城里顾谦英勇杀熊救人的名声还未过去的同时,一件惊天丑闻突然爆发了出来。
丑闻对象还是嘉峪州城里有头有脸的几家公子哥,竟然一同蟹(玩女童,手上还有人命。
这一张张描绘详细的纸张如同广告一般一夜之间铺天盖地的散播在城里每一个角落,一大早老百姓们打开自家的大门,都能见着,接着就是学院里头原本张贴名次榜单的告示栏上也出现了这些丑闻消息。
丑闻主角四人一见着纸上的字还觉着眼熟,仔细一琢磨这不就是一直逼迫苏宁帮他们旬考作弊时的文字一致,于是四人怒气冲冲,顶着所有人的轻蔑不耻的打量,一脚踢开了苏宁的宿舍大门。
一大早就是一声巨响,苏宁正在洗漱,瞧着以往霸凌他的四个公子哥一脸的凶神恶煞,本能吓得一哆嗦,接着那个圆肚子的公子率先一脚踢翻了他。
顺带撞上身后的洗脸架子,先是一盆子的水哗啦啦的倒在苏宁身上,接着就是盆子摔落地面的声响,还有架子嘭的一声倒下的声响。
苏宁磕到地面上,后背接触到的地方一阵痛意,可是接下来折磨他的动作并未停下来。
又一个公子哥踩到他手背上,俯身扯住苏宁的头发,狠狠的一拽,怒气冲冲的吼道:“好啊,你个臭穷酸的敢阴老子,老子这就折了你的手,让你敢乱写一通!”
说着,脚下用力碾压,苏宁只觉着一股巨大的痛意冲击大脑,让他不自觉的凄厉惨叫,双眼流出眼泪来,可手背上的力道还在加重,他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响,这可是右手啊,他心惊胆寒,要是断了他就一生与科举无缘了,还成了个残疾人。
于是,他拼命求饶道:“嗷嗷嗷!求求您们放过小人,小人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您们这些金贵的主子爷可别脏了手。”
“呸!阴险狗东西使手段害惨了老子,还有脸求饶,老子今儿就要宰你个狗东西!”公子哥凶狠的说道,接着叫过来其他两个公子哥,一起动手扒苏宁的衣袍。
苏宁惊吓住了,他们扒他衣袍做什么,就当他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他袍子里面的一条裤子被人扒了下来,双腿就凉嗦嗦的,接着又要扒他亵裤。
苏宁慌了赶紧用剩下一只手拽紧裤边,双腿并拢,凄厉喊道:“别介!小人哪里有胆子害各位大爷们啊,小人都不知道做了何事,冤枉啊!”
“冤枉!哼,不是你个狗东西造谣老子蟹完女童,白纸黑字撒了满大街都是!”
公子哥双手握住苏宁肩膀处的衣袍用力往左右一扒,直接把他剥了个精光,身材干瘦皮肤黑黄,最后就留下一条亵裤搭拉在腰下还被人要拽下去。
“什么白纸黑字造谣,什么蟹完女童,冤枉,小人没有做过,大爷们啊你们想想小人能有那本事弄的全城都知吗!”苏宁瞪大眼珠子尖叫喊道。
话落,正扯着裤子的动作一滞,确实啊这臭穷酸的这些年任由他们欺负连个屁都不敢放,怎么就有胆子造谣他们弄的满城风雨。
其中一个公子哥说道:“可这纸上的字体就是出自你手,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让我们搜一搜屋子,要是敢说谎,哼哼~”
苏宁见着三个公子哥翻箱倒柜的查找起来,剩下的圆肚子的公子哥依然踩着他不放。
“有了!”突然一个公子哥从一个竹编箱子里找出一大叠的纸张来,它们之前就被衣服遮挡着,这拿出来一瞧,可不就是传的沸沸扬扬的丑闻描写,白纸黑字一模一样,甚至连纸张的材质都一样。
公子哥气势汹汹的将一叠纸张砸到苏宁脸上,吼道:“你个狗东西竟敢骗我们,这些纸张是从你箱子里搜出来的,如今证据确凿!
哼哼,真是狗胆包天,老子要让你这个狗东西知道得罪我们的下场!给老子扒了他精光再拖出去游街示众!”
“不!这些东西不是小人的!不要啊!!!”
苏宁先是一惊自己的箱子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接着就被那公子哥话里的信息惊惧到了,他开始疯狂挣扎起来,要是真被剥个精光游街示众了,那他还有什么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