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帐中人。
蜜里调油,别有一番乐趣。
“你这是什么?”
一日,薛竹在小马夫胸口发现了一道疤痕。
他何时受的伤,往日可没有,怎的突然多出一道疤痕。
“前两日添的。”
小马夫搪塞了过去,只说前两日受的伤。
薛竹没相信,她仔细看了一下,分明是一道陈年旧伤,怎会是两年前的疤痕?她甚至觉得那道疤痕有一点熟悉。
她忽的警铃大作,小马夫这些时日不对劲之处齐齐涌上了心头。
景不得细想,越想马脚越多,小马夫言谈的姿态,时不时的一些小习惯,怎的与元韶那般相似?
该不会真的和元韶有什么关联吧。
当开始觉得一个人不对时,他连呼吸都是错的,薛竹甚至开始怀疑,哪个马夫敢光明正大觊觎夫人,而不害怕谢将军?
当然薛竹没有证据,可她绝不会冤枉了小马夫。
夜幕降临,小马夫再一次偷偷摸进薛竹闺房时,严阵以待的女子等候了许久,今日床上多了些布帛锁链,小马夫俊脸一红,除了两只眼睛一张嘴,与元韶那厮并无相似之处。
“夫人今日与我玩些新花样?”
他虽然语气带着推辞,眼神深处却暗藏期待,欲拒还迎。
薛竹也不多说,直接上手把他五花大绑,手脚绑了个严实。
然后便在一旁坐下,细细摩挲着小马夫头脸处,并无不妥。
“我已然认出你了,不用再装了。”她容色深沉。
“夫人今日把我当做了谁?我可不是谁的替代品。”小马夫傲骨铮铮,好似薛竹还在同他玩什么游戏。
他上瘾了不成?
“你可比不上他。”薛竹一笑。
“夫人。”小马夫泫然欲泣。
可下一瞬,薛竹沾了药水的手指,已然掀翻了他的□□。
哟嚯,元韶老贼!
“滚。”
“夫人,我可没有犯规。我已经是另外一个人了,没有以从前的身份接近你。你不能因为另一个人,便全盘否定掉我。”
小马夫讲起道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