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解忧也懒懒道:“是啊,二妹妹。那苏公子是个庶子,也翻不出什么太大的风浪让你忙活,到时候上了喜轿,这亲便算是成了。”
谢清棠微笑,“一切都听母亲的。”,心中纵有些苦意,嘴角弧度却挂得严谨完美。
自小,嫡母和嫡姐,便是用这般不自知的高高在上,鞭打着她可怜又自卑的尊严。
她只能咬牙受着。
毕竟谢清棠深知,只要自己出了差错,那国公府的人便不会再容得下自己和小娘。
一碗红花事小,要人命,对于偌大的国公府来说,左不过是多灌几碗红花的事。
“进了侯府后,一定要孝顺公婆,敬爱夫君……”
听着源源不断的戒律,谢清棠竟然有些恍神。
她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