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初遇失败了,宿主你快起来吧。]
蓬头垢面的陈幼仪平白被踩了一脚,还一无所获,望着紧闭的大门他像是被耍了,什么一见钟情,什么带他回家,他前世的妻子现在根本就不认识他,他涨红了脸,道“破系统你耍我是吧!”
[淡定,淡定,失败乃成功之母,没有失败何谈成功,不过任务目标对你的好感度还是零,再这样下去你的续命针可拿不到手喽。]
果然,一谈到性命攸关的事陈幼仪立马冷静了下来。
等回到家时陈母陈华吟见儿子一瘸一拐的本想关心一下怎么了,但又见陈幼仪满身脏兮兮,立马退后两步,“芳如你快带少爷去洗洗,等洗干净了我再问他话。”
将阿妧送回去,想到门外被她踩到的人,她想也许是乞丐,于是去厨房拿了馒头和水。
门外空无一人,她道果然是乞丐,于是将吃食放下,便离开了。
次日清晨
赵有闲雇了一辆牛车,大包小包的装了一车,“玉儿你先回乡下去,等爹爹把事儿处理好了就回去,阿妧……”
“好,爹爹放心,我会照顾好阿妧的。”
阿妧才五岁,正是贪睡的年纪,今日早早起床,在牛车上听他们说话的功夫便睡着了,玉竹将她抱在怀里,让阿妧谁的更舒服一些。
整整走了一上午才到村口,阿妧已经在吵着要吃的了,“姑姑,姑姑,我饿了。”
玉竹从袖口里掏出一包糖,拿了一颗给阿妧,“马上就到了,阿妧再忍忍。”
前世玉竹家里也有几个小孩,每次他们哭闹,玉竹就给他们糖吃,一管一个准。
“赵姑娘到了。”
玉竹拿出荷包,数了十文,“您再数数,看对不对。”
车夫吴二接过直接收了起来,道“赵老板总坐我的车,他姑娘我也信。”
门口站了她的几位堂哥,你拿一点我拿一点,都没用走第二遭。
赵有闲父亲早已过世,兄弟三人依旧挤在一间房里,谁都没提过分家,赵有闲独自在外打拼,开了酒楼后每个月都固定给赵母孟铃十两银子,从没间断,这也是兄弟几人不分家的最大原因。
玉竹突然回来他们也没话说,赵老二的媳妇云黎疑惑道,“怎的回来的这样仓促,还拿了这许多东西,我这饭也没给你们做上。”
玉竹还没说什么,赵老二不悦道,“你问这做什么,你个妇人懂什么,饭做的不多就去再做。”
云黎讪讪一笑,“是我多嘴了,我这就去做。”
面对这些陌生的面孔,玉竹想了一下谁是谁,赵家有十五人,奶奶,二叔三叔二婶三婶四婶,三位堂哥两位堂嫂,一位堂妹,还有三个侄辈的小孩。
刚刚说话的夫妻是她二叔二婶,玉竹缕清楚后就道,“给二婶添麻烦了,实在回来的急。”
云黎,“没事没事,你们的屋子也落灰了,让你嫂嫂们帮你去收拾吧,你身体不舒服就先等着吧。”
她没有推辞,道“如此多谢二婶,也多谢嫂嫂们,我们一起收拾就是了。”
玉竹一家也就年节回来,赵家其他人就将她们这一房的房间占去,赵有闲不想伤了兄弟关系,再次出了钱修了三间屋子。
这三间屋子是不许他们动的。
这是玉竹出嫁前修的,也有她的一间。
“姑姑,你的额头出血了。”阿妧指着她的额头道。
玉竹前世严重晕血,就是听到血两个字都头晕想吐。
三嫂钱丽见她状态不对忙扶了一把,“玉竹妹妹怎么了这是?”
“还好,嫂嫂替我换下药吧。”
钱丽还不知道昨日赵氏酒馆发生了什么,揭开她头上的纱布着实被吓了一跳,手都在发抖,玉竹也感受到了,问“嫂嫂别怕,我就是不小心撞到柱子上了。”
这么严重的伤,这得多不小心啊,钱丽嗯了一声,默默给她换完药,出去和丈夫说了这件事,“大伯家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
赵三听了也觉得奇怪,怎样不小心才能受那么重的伤,“娘子不用忧心,我明天去打探打探。”
玉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前世,父亲去世后她们这个家立马分崩离析,每天见面都在吵,父亲灵堂之上兄弟们大打出手,玉竹冷眼看着他们,本想坐山观虎斗,可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意,将她推入争斗之中,她想要看清是谁……
“妹妹,醒醒。”钱丽温柔的唤着,“瞧你,做噩梦了吧,小脸都吓白了,喝杯水压压惊。”
玉竹坐起身来,接过道“多谢三嫂。”
她确实口干舌燥,咕噜咕噜一口没停喝了个干净。
钱丽道,“饭做好了,妹妹收拾一下出来吃吧。”
赵家吃饭是在厨房里边吃的,虽说天气在变暖,到底还是冷的,狭小的屋子坐满了人,孩子们也都安安分分围着木桌坐着,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