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女婢打断:“大娘子,殿下回来了,特禀奴婢过来给您说一声!!”
池卿清急切问道:“那我父亲呢?”
女婢毕恭毕敬答:“池大人也一同过来了,现下正同殿下在正厅谈话。”
听闻这话,池卿清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那就好,你去交代厨房做点吃食送过去。”
“是。”下人领命就退下了。
这边的春夏也给她簪好了头发,稍微收拾一番就急不可待的前往正厅。
到了正厅,池卿清先按规矩行了礼,这才坐下眼神关切的查看他们身上有没有受刑。
太子江君熠坐在主位,唇边的胡茬泛着青黑色,眼下也有淡淡的灰痕,面上无比憔悴但也遮盖不住他俊美面容。
周身气息带着微不可查的颓废,但也很快被原本的凌厉气质掩盖。
他见自家娘子一来就只关切的看着她的父亲,丝毫不顾忌自己有没有受灾,面上有些不悦,但也没有表现出来。
池卿清眼中满是担忧:“不知父亲和殿下在宫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被父皇扣留了两日之久。”
江君熠见她不自觉红了眼眶,摆手让下人都下去,自己也从主位上下来,坐到了她的旁边:“如若我没猜错的话,我那大皇兄已经把消息散播出去了。”
池卿清察觉他的靠近,身体微不可查的变得僵硬,随后又快速平复。
她试探性的问:“那你们真如同那谣言所说,和那采花贼有所牵连?”
池父摇了摇头:“不,我们是和城东去世的那个李姓女子有所联系。那李姓女子上可提笔叙天下,下有谋论治国帮。”
江君熠也感到万分遗憾:“我原本打算和岳父大人一同三顾茅庐,把她拉入我的麾下的,当时我们二人都留有信物,为了方便她好找寻我们。”
池卿清猜测出三分七八:“但是在你们走后不久那女子就被残害,那留下的玉佩也成了证据。”
池父点了点头:“还有第一个死亡的卫姓女子当初她就只想与茅庐夕阳为伴,不愿卷入朝堂纷争,当初我们多次拜访叨扰,给她的左邻右舍留下的印象,也成了致命的证据。”
池卿清叹了口气:“那现在当如何?”
话落,两人齐齐看向她。
池卿清被看的有些发毛:“我已嫁为人妇,不宜抛头露面。”
“那卿清你一身才华,就甘愿在这牢笼之中吗?”池父问。
池卿清年少时因耳濡目染,曾多次帮助池父破获多起连环杀人案。
当时消息一出便名震四方,虽有一些传言说女子不宜抛头露面,但更多的还是夸赞她的。
池卿清转过身不去看他们:“甘愿如何,不甘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