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多天,小少爷始终没有做出一个成功爆|炸过得木球球哦,是神机锁。
忍不住趴在初阳身上嘤嘤内牛,道我的雄霸之路难道就此断绝了吗这不合理球球不裂我裂开了。
初阳抿出一个小酒窝,细声细气的安慰他:“你很雄霸啦,特别霸。”
夏知之虎躯一震,姐妹你真的是好会截取词汇。
这么粗的木桩都被他掏的所剩无几,小少爷对着外面的十九道:“前面有树吗?要木质韧性好的那种。”
西凉掀帘子:“咱们现在绕路,走的都是山崖,树木不缺的,等稍平缓些再去选吧。”
夏知之:“嗯嗯嗯。”
他整天闷在马车里,神机锁越做越小,越小越精细,好久没抬头。这一放松感觉脖子都僵硬了。
“南南,帮我捏捏。”他毫不客气的把脑袋伸出去,啪地倒在沈山南腿上,大有你不抱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沈山南将他翻了个身,热热的手指抚到颈后。
说实话,他几乎没见过活着的、人体的这个位置,基本上能在他面前露出这个部位的都已经凉透了。
少爷的脖子白的要发光。不过可能生长较晚,出来才一周,体重就掉下去了,相应的个子在悄悄的涨——以沈山南丈量人体的准确度保证。
是杨柳遇着春风,要抽条了。
少爷舒舒服服蹭了一通,日常大口吸媳妇儿。
他现在的位置有点微妙,吸得沈山南手指微顿,不过他本人毫无察觉,蹭完爬起来,要掀窗帘透气。
这一路被十九带着绕来绕去,再也没碰到什么可疑人物,可见夏亭那边掩饰的非常成功。
沈山南的情况也逐渐稳定,不像刚来时动辄被蛊虫闹得失明,可能是蛊虫强大的自我调节能力,自发对小少爷产生了抗体
“就这儿吧,”十九将马车停在一处悬崖边,道:“让马儿歇一歇,我去探一下路,看北面能不能走。”
初阳立刻扔下手册准备吃饭,他一个人能吃掉三个人的量,这么一想,怪不得他一个汉子进了红酥阁,毕竟在外面说不定连存活都难
所以他究竟为什么!这么能吃还不胖!小少爷疯狂好奇!
说是悬崖,其实并不高,只百余米,更像个比较陡峭的山坡。
有武功的都去弄吃的了,在小少爷的极力抗议下,大家都带了干粮,最多打几只野鸡打打牙祭,兔子之类的都不让吃。
褚言还笑话他心软,娘们唧唧的,被少爷拿小本本记下。
等在空地时无聊,他好奇心起蹭到崖边张望,入目光秃秃,颇有些令人心惊的寂静。
正准备回去时,忽然发觉崖底下草木似乎被压断了一些,像是有一道滚动的痕迹,沿着山坡一直滚下去。
他顺着痕迹远眺,微惊:“初阳快过来,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东西?”
初阳也蹭过去,眯起眼:“是马车吗。”
夏知之:“车祸?翻车了?这山崖边上这么大的空地,怎么会掉下去?”
他叫来西凉,西凉轻功掠下去绕一圈,回来道:“是马车,看着还很新,不过没人。”
夏知之松口气,没人出事就好。
然而西凉想了想,还是说道:“但是上面有血。”
小少爷一惊,等其他人回来,褚言和十九也下去瞧。
若说尸体是被人收走了,山崖下的路并不好走,想必不会将马也收走。然而下面只见车厢,寻不到马匹等物。
车厢里外都有血,血液呈迸射状,早已干涸发黑。在场几人颇有经验,判断这血应该是五天内留下的。
褚言和十九对视一眼,感觉像是劫道的,但是尸体呢?
两人往山林里走了走,崖下树木远比崖上更多。他们刚才还觉得这山崖被人清理过,才会有这么大一块空地,这会儿更是确信了。
山林里还有几辆破破烂烂的马车,想必是同样被扔下来的。
两人回去后将发现告诉了大家,褚言道:“先吃饭,吃完饭继续赶路。约莫还有十天便可抵达,没得再徒生事端。”
他们武功好,可架不住有两个金贵的少爷,人少时还好办,对方要是人多,就比较难缠。
可惜说什么来什么。当晚他们头一次露宿野外,夏知之和初阳睡在车厢里,沈山南在榻边坐下,抱剑闭上眼便不动了。
剩下三个在外面起了篝火,轮番守夜。
深夜,林中一阵风吹过,车厢内的沈山南睁开眼。
外面是西凉在守。片刻后,他似乎察觉不对,忽然右手轻扬,暗器掷出:“谁?”
褚言和十九立刻惊醒。
暗器没有打到人,惊起了树木一阵晃动。
“怎么?”
西凉皱眉:“我听见呼吸声。”
黑衣卫极擅隐匿,先前是追踪的人离太远,又莫名熟悉他们的探查规律,这才不曾察觉。现下这人就在附近,西凉果然便有所觉。
微风起,送来一阵甜香。
褚言面色微变:“屏息!”
说罢腾空而起,如巨鸟一般投向身旁的树林。
他不常用武器,随身带着的是一双短刺,此时猛然击出,来人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