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间隙地贴在一起,他难掩的热情抵靠过来,荀秋简直羞得脚趾紧绷。
“严知…够了。”荀秋急急地喘息着,双手按住了他的胸口,试图推开他。
“嗯。”严知应了声,也不知道听明白她的意思没有,他停下来,把她的脑袋压在自己蓬勃而凌乱的心跳声上,哑着声音问了一句,“怎么了?”
“不亲了。”荀秋奋力地抬起脑袋,用手在滚烫的脸旁边扇了扇,说道,“太…”她想说太快了,可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太热了。”
严知自然听出她的意思,笑了声,“喔,知道了。”他移开了些,捏捏她的脸儿,安慰道,“别怕,我不会…”
想到这句话有歧义,他又补充,“我不是不会,我的意思…”这样说好像也不对,他挠挠脑袋,“当然我也不是会…我的意思是…我不会伤害你。”
“嗯。”荀秋微微侧身,不敢再看他。
严知也没好到哪里去,本来只是想轻轻地亲一口,谁知道一听到她的声音,简直像是洪水拉闸,一发不可收拾。
他戳了戳她的背,低声说道,“生气了啊?对不起嘛。”
半晌,荀秋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没有。”
这样的体验也不算太差,只是他吻得太用力,导致她现在嘴唇有一点点麻,可她不好意思说出来。
“喔。”严知得寸进尺,长手一伸把她捞进怀里,问道,“那你喜不喜欢我亲你?”
“谁会问这种问题啊!”热死了,荀秋气愤地踢开了空调被,冲着严知瞪了一眼,“我要看都译王朝!”
“看看看,必须看!”严知伸手开始摸手机,刺眼的蓝光让他眯着一只眼睛,他翻出了通讯录,也不知道打给了谁,颐指气使的语气,“嗯,买了马上送过来,1个小时够吗?”
他摸摸荀秋的头发,又听了一会儿,说道,“行,你看着买,要快。”
说完这句他就挂了,手机一丢,又嬉皮笑脸地来抱她,荀秋“哼”了声,嘲了他一句,“你这作风真像古代那种无所事事的臭纨绔。”
严知“嘿嘿”笑,说道,“哪种?当街强抢民女的那种吗?”他伸手作势要压过去,“来啊,从了大爷吧,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是不是这样的?”严知看荀秋瞪着他,又凑上去亲了亲她的脸,“还是这样的?”他又啄一下她的唇,抬起一双海蓝璀璨的眼睛看着她。
“走开。”荀秋笑,抬脚给了他一下。
“哐——”地一声。
门突然被人重重地锤了一下,严知下意识搂住荀秋拍了拍,随后站起来往门边走,一边整理被揉得皱巴巴的衬衫,一边扬声问道,“谁啊,有毛病是不是?”
房门半开,严知一手撑在门框,斜着眼睛看外头站着的李熙,“什么事儿啊?”他问。
李熙暼了一眼严知绯色未消的颈脖,“嘿嘿”贼笑一声,伸长脑袋想往里面看,可里边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严知皱着眉,给他头上来了一下,“看什么!”
李熙“哎哟”“哎哟”地抱住脑袋退了出来,沮丧着脸色,“薛均刚才来过了,好像有事找你,我说你和荀秋在楼上忙着呢,他就又走了。”
“哐啷——”里面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严知微微一顿,不耐烦地“啧”了声,斥了他一句,“乱说什么啊!”
他又问,“他找我什么事儿?”
李熙:“应该是来告别吧,你不知道吗?他今天就要去雾城了,王教授让他暑假就去研究所报道。”
“其实本来早就让他去了,不过他还是坚持到高考完。”
“现在就走吗?”严知挺意外,“那我得去一趟。”他抬脚想出去,想了想,又说,“我去换个衣服。”
李熙点头,“行,那你快点,我在楼下等你。”
严知打开柜子取衣服,暼见荀秋在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听见薛均可能误会他们,她就这么慌张?严知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走过去抱住了她,下巴抵住她的头发,“我叫阿姨来收拾,你别弄着手。”
“薛均要走了,我们去送送他?”他问。
“你去吧。”荀秋摆出无所谓的姿态,抬头冲他笑了一下,“不然我男朋友又生闷气,我可吃不消。”
“我生什么闷气?”严知“哈”了一声,她都这样说了,还不让她一起去,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小气。
他张了张嘴,又很快闭上。
小气就小气,他就是小气怎么了,严知扶着荀秋,把她按坐在沙发上,叮嘱道,“我喊阿姨上来收,你在这里等我吧,我很快就回来,无聊了就去玩体感,或者去二楼影音室也行。”
“嗯。”荀秋乖乖点头。
初夏是告别的季节,升学、分班,18岁之前的所有分别都在这个时候发生,荀秋拉开了露台的玻璃门,6月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