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
两人在雪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整个世界变成了银白色,外面天寒地冻,只有口袋里十指相扣的手还是温热。
言蹊走着,突然想到了一句诗,“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见小姑娘没回应,只是牵自己的手更紧,仿佛心灵相通,林蓦又是懒懒地说了句:“牵好了,就别放手了哈。”
“谁放手谁是小狗。”言蹊气鼓鼓地说道。
少年少女的身影渐渐隐去,走过的脚印也被风雪覆盖。
两人背后,却有道秃鹫般目光,死死地盯住他们。直到他们坐上公交车,驶出百米远。
“林蓦,我不会放过你的。”女孩的声音冰冷刺骨,霜雪也不可及。
“不能到此为止吗?”一旁疲倦的声音传来,似是问她,却又像自问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