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顾佳惠折腾一番后,就找慕云阳去了。慕云阳为了躲开顾佳惠特意搬离她远远的,要云慕阳住的屋子要经过书房。当顾佳惠经过书房时,见书房的灯还是亮着的,以为是慕云阳在那里,于是就蹑手蹑脚地往书房去,来到大门刚要敲门就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就愣住了。
“那边的军响都送到了吗?”
“送是送过去了,豫州那边被盯得紧无法送过去,下官让他们先想办法顶着。”说话的声音是慕云培。
“别出什么差子,那么好好供养着,我那父亲身子越来越差了,说不定就会在这一两年起事,我们要尽早做好布局。”陌生人说道。
“是,下官誓死追随晋王殿下。”慕云培跪道。
“妈呀,不得了,听了不该听的东西了。”顾佳惠心里害怕极了,想赶紧离开,可是又十分好奇,脚又挪不动,又听了一会儿,把书房里的两个人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明明,她意识到这天要变了,同时也为自己听到这天大的秘密而窃喜。
当听到那个晋王说要回去了,她赶紧躲到旁边的花台后面,见里面的两个人出来,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慕云培叫来管家把晋王带到小侧门出去。当慕云培回身时发现好像有个人影,叫了一声:“谁?”
顾佳惠料想着,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跑是跑不掉,她干脆坐在地上靠着花台装睡着。
见没有回应慕云培过去一瞧,原来是儿子慕云阳屋里的小妾,月光下,亵衣半开着,露出红肚兜,身上还闻到一股酒气。“你怎么睡在这里,成何体统?”慕云培压低声呵斥道。不知这个人是真醉睡在这儿还是装的,刚才他与晋王的谈话,这个女人有没有听到,心里也没底、
只见,顾佳惠乜斜地睁开那双桃花眼,看了慕云培,傻笑,瞧见这个公公盯着她的香肩眼也不眨一下,心里倒是有一计,于是她摇摇晃晃起来,“嗯?这是哪儿?不是公子的屋子吗?”
说着倒到了慕云培怀里,慕云培一把扶住时,握住了那软软的纤腰,他怕路过的下人看见了说不清楚,就抱着顾佳惠进了书房。到书房里要将顾佳惠放下来,顾佳惠故意将慕云培审视一翻撒娇哭诉道:“原来是老爷呀!请老爷为奴作主,自从嫁进府后,公子对奴是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奴本想尽心侍奉公子,谁想一片真心付水流,心情不好今天多饮几杯,本想去找公子来着,不想怎么就到这里了。”
说着还越发将慕云培抱紧了,“嘤嘤嘁嘁”哼起来,松软的胸脯磨蹭慕云培的身上,慕云培也架不住,立刻心猿意马,表面说不要这样,柔声劝解,实则双手已不安分游离在顾佳惠的身上,实在忍不住了,他不理会这么多,一把抱住顾佳惠将其抱进了里间,里间有张一床,两人干柴烈火,不顾伦理不顾道德。
完事后,顾佳惠又“嘤嘤嘁嘁”哭起来,慕云培许了许多好处才收敛眼泪。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顾佳惠干脆把精力和寄托转嫁到慕云培的身上,对慕云阳倒是不闻不问了。家里也是美妾成群,可是顾佳惠水灵灵一般的年纪,又貌美如花,我见犹怜,自己贴上来,慕云培当然受用得很,就这样慕云培和顾佳惠维系着不清不楚的伦理关系,有了慕云培的照拂顾佳惠的地位终终铮铮地上去了。在慕云府虽然说不能横着走,至少她也可以鼻孔朝天看人了。慕云府的主母吴氏,也感觉到家主和儿子的小妾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慕云培太强势,她是不敢过问的,想着为儿子觉得委屈,心里很不是滋味。慕云阳因为不关心,心思也不在家里,所以整个慕云府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唯独还蒙在鼓里。
姜芷到京都兰城也有两个来月了,在外人看来她每天似乎很忙,忙着打理落欣坊,这段时间来,王孙公子登门拜访的胜其数,为了不让人怀疑,有些人她直接拒之门外,偶有一部分人她还是接见的。
太子她见过一次,为了不让人怀疑她与太子有不当往来,见面时,她也不遮掩。
晋王从各地收集的名画,有几幅确实让她动心了,原本想用高价买下,可拗不过晋王,他执意不收银钱,她又十分不舍只能收下。都说拿人手短,她也只能让管事好好安排接待晋王。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看到胜利的曙光,晋王高兴得忘乎所以,今天特意好好收拾一翻,他不敢穿着太华丽,怕姜芷误认为他只一味沉醉奢靡,将来不会是明君不值得扶持,所以一改以往的奢华,只身素色绸衣,玉冠轻装,瞧着镜中的自己,原来这番打扮自己也是个仪表堂堂飘逸俊朗翩翩公子,在随伺管太的夸夸其词下,更是自信满满,他堂堂晋王可是第一次为一个姑娘在意自己的形象,为了迎合她他愿自我改变。
姜芷将晋王约在京都郊外的一处别庄见面,这里清水环绕,杨柳依依,水中央一间简约的小楼阁,所有门窗都敞开着,里面香炉白烟缭绕,壁上挂着高甄送的几幅名画,四周的回廊摆着果点和一应的茶具,火炉上现烧着茶水。
当晋王如约至,走近水中央的阁楼,就听到里面传来,铮铮的琴声,如万马奔腾,如刀枪交戈,似雄鹰嗷天,又似风啸鹤唳,奶妈看到晋王高甄来了,想通传被高甄制止了,他痴痴地听着,享受着琴乐给他带来的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