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经常性发疯,已经让我体会到人生的无常了,或者反过来说,人生的无常,让我发疯,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发疯,即在别人眼中。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坚持在双子座的人生历程中好像不大存在,他们喜欢在各种三分钟里尽力挥洒汗水,有句话说,双子座交心的最后都是表面的,也许就像旧话新说,知己甚少。
茶很喜欢帅哥,作为一个双子座来说,作为一个龙生肖的她来说,她很迷信,是新科学下的那种研究沉迷信仰,支撑生活的继续,她在网上挖掘到一个帅哥,大她一轮,但她陷进去了,因为带着“京圈”的光环,她沉迷了,她一次次的耐着性子自我折磨,自我想象,沉浸在上升双鱼的想象当中,却用着月蝎的拉扯圈拉着每个走近她的人,有个太阳射手的大龄“情敌”对她说,你让身边人很累。她心里想,你更累。
茶找到第二个惊喜的时候,是一个名字叫做王明曜的男孩子,明亮又闪耀,她想起了太阳,又想起了之前喜欢的老男人也叫王佳良,名字也很好听。
处女男总是特别难搞的,茶不太相信他的人设,也许是人总不敢轻易有期待和相信大饼会砸向自己,她在一连串的怀疑之下,讲出了想极速结束掉这段关系的话语。
茶在一边愁信用卡的卡债一边上着学,一边为情感困惑,什么都要想一想的她,很快就崩溃了。
她整理了很久很久,才从一个状态走向另一个状态。
也许是家庭的处处设限,也许是她自身的体力不支,她很快就感觉到不适。
精神状态在清明节来临之际很快达到了一个高峰期。
她开始恍惚了,好像又陷入了过往的死循环,在一百个男的里面挑出一个正常人,在六年时间里开始一段朋友的新关系,又在另外七年的时间里结束掉不正常的交往状态。
她似乎把时间点拉的很长。
对以往状态以及旧物的回顾,让她看到了初中班主任对她初三状态时的评价,她说她数学不好是智力的不佳,虽然话语很委婉,但她明白了数学老师对她严重的不满,后面一句是想让她继续干班长的免费义务劳动。茶不搭理她。
茶活在一种精神纷争特别大的状态下,无论是不是关乎到之前看过的精神状态的科普现象的copy模拟下,还是自身发展新出的状况,她感觉那根“针”,又回到脑子里随时想扎她的脑袋,她感到异常的疲惫,她知道自己病了,她也知道,别人也不大正常。
但是无所谓,她依然拖拉着所有的生活任务,她活在以往一样的糟糕财务状态下的精神压迫和拉扯,她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无望,她想发疯,但内里的规矩却又束缚着她自己发疯。
最近很火,孔乙己的长衫,说大学生被限制了,这个问题茶不愿再多想,因为她已经不是那个层面上的状态了。
总有一种理论说,爱情不能拯救一个人,抱着寂寞想找个人的想法是不可能正确有爱情的,但在生活中遍布此情况。
茶知道理论和实际往往是两回事。
茶把作业积压到最后的死亡线前,这无疑给她自己的压力增加到最大。
以前茶觉得有点天才一样的病是很酷的,没想到那种小说里的思想完全是荼毒,他们不知道真正踏入情况里是怎样的痛苦,就像那些因为人言而生病的跳楼的艺人一样,无人接听他们一次次反复拨打的电话。